别逼我跪下来求你jpg
“算了,笔心多少钱?拿瓶雷碧”。
老板娘很快的用计算器算出了答案,甚至,还给我看了看。
我:。。。
嗯…只有10块没5块的…我翻了下口袋,然后又把书包翻了一遍,钱没翻到,倒是翻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小零食。“老板剩下的加种”。
“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明了(liao)了(le)。
不能直走,直走的话,很勾坤巴麻烦。
走水路?我暗自思索着,发现也不是不行,只是钱的话,可能稍微就是有点那么的紧张。
要不大出血一下,坐个摩托?
随即我点击鼠标的滑轮,将地图放大开来,仔细的观察着地图同时思索着接下来该选哪条路作为跳点。
叮——
随着一阵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响声,我发觉整个世界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艰难地将感观放大开来,原来,并不是世界宁静,只是它被冻结了,让它发不出声响出来。
“跟我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指引着我。似乎还说了些什么…
草!这一声响,把我从那世界里拽了回来。
我重新接收到了这个世界向我发出的讯息——(刺耳的,急促的汽车鸣笛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幻觉。
…我扭头看去,刚刚发出声音的是一位戴着耳机约莫二十几的男子。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此刻他还沉浸在lol的友好交流中。
我狐疑的回过头去,依旧是那有些复古气息的木门,似乎刚刚我所看到的虚幻只是无端产生的臆想罢了。
跟我来…我默念刚刚听到的,
跟我来…
“那我是谁”?我呢喃着。
天黑了,也该出发了。
从这里开始吧,我一眼就在这十几个小农庄中选出一个合心意的,这似乎有点太过些草率了,不过问题不大。
那现在得赶紧走了,我重新拉起书包,将只喝了几口的饮料塞到书包里。
正想走,突然想起还没分清南北…
我拿出了我的简易地图(被临时征用的本子)
邓记旁边一家小超市是在南,所以得往那个方向走。
背上书包,去老板娘那将剩下的网费换了包烟,烟我自然是不抽的,但是人情世故可少了它。主要还是用来问路。
“在这夜我又再度漂泊。你的痴情,请勿...”好熟悉的歌,但是想不起名字了,我不想在纠结了,于是我顺着声音,将视线投向了它的出处,刘明不锈钢。想起来了,谁明浪子心是叭?
为了验证,我也跟着这音乐哼唱了起来。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个谁唱的谁明浪子心吧?
嘶,是谁唱的来着?坏了,想不起来了。
诶,这么说,我也能算得上是是游子吧?
-----------------
“寄以皇权最忠诚的敬意”。隐约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口号。
我动弹不得,应该是被人绑上了,而且我好像在飞翔?我只能拼命呼吸着,但是这混杂的咸味的空气,还是让我喘不上气来。
我这是在哪?
时辰已到,您该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睡了过去。
-----------------
一睁眼又是那刺眼的白光,我难受的哼了声,表达下我的不满。
水,我呻吟着。喉咙干干的,要不是闻到这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然我还以为是落到哪个地下室里面被迫进行着奇怪的游戏。
“谁,大早上开灯?还让不让人睡觉”?我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病人醒了!
“喂,还记得我不”?
面前模糊的轮廓正慢慢的聚焦起来。
!
“你不会是那老登吧?wc”。我大叫道,说完我就顿住了,“啊!!!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先前被他扇了两巴掌被他差点拍死的事还历历在目,也想起了,那句老登是什么意思。
“啊!我怎么就说出来了”!我连忙用嘴巴堵住手,不让我再接着疯言疯语下去。
…
一时间我两都变沉默了,护士检查完,说了句“病人麻醉没醒,这是正常现象”然后检查了下吊瓶然后就出去,给我两腾出位置来。
我两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我:“你还有事嘛“?
他不说话,我也觉得尴尬。
我不想理会他,只是身体现在还很无力,想翻个身都没力使,只能提溜着被子往脸上盖。
只听见他叹了口气,随即坐到我的床边。
不是哥们,你压我被子了!我要闹了!我已经在闹了!好像还有点呼吸不过来了。就在我想挠他痒痒驱逐他的时候。
他终于舍得开口了“你跟她很像,可你终究不是她,也注定成为不了她,只是这一切都不怪你”。说着摸了摸我的脑袋之后便不做停留,起身就走了。这时硕大的病房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孤独…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知他为何会跟我说这莫名其妙的话,也许,我该知道,只是一直在欺骗着自己...我成替身了。
他跟我妈之间肯定有着什么关系…可我作为她的孩子,我又止不住的胡乱猜想…我在害怕,没错,我在害怕他跟我母亲之间真的有着什么关系,虽然…他确实是有钱。
我看着他那憔悴的模样,我也觉得于心不忍,是我太任性了。
我第一次认可了他的存在,当然也仅仅是承认。
“我现在很脆弱,这也许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人太容易感性了,所以理性很少会占具上风”。
你是谁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