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岸香入了醉仙楼,虽说是来见慕容奕,但一想到这酒楼是苏云的,不舒服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随二来到慕容奕所在的雅间门外,钟岸香整理了一下衣服,满脸笑意的推门而进“奕,你找我”
这世间能直呼他单一个字“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苏云,一个是钟岸香。
“你不想跟本王解释一下吗?”
慕容奕慵懒的靠在软塌上,一手撑头,一手摇着折扇,好整以暇的看着钟岸香。
“天上人间一事,我是奉命行事,并没有针对苏云的意思”
钟岸香据实已告,不准备隐瞒。
“奉命行事?奉谁之命?这京城谁能命令你?难道是父皇不成?”言语间,皆是质问,字字讽刺。
钟岸香强压下锥心之痛,被自己所爱之人猜忌,怀疑,这滋味极其难受、
“对,我是奉皇上之命”
慕容奕冷笑看着钟岸香,眼神冰冷到了极点“云儿她不过是做点生意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越矩之事,你就是因为妒忌而陷害云儿”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钟岸香觉得自己的心宛若刀割。
“王爷你说得对,一点没错,我嫉妒她,陷害她”
浮动的檀香味,不肯相让,两相对峙的二人。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告辞了”
“站住”
慕容奕起身,一步步走近钟岸香“云儿是天上人间的老板,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是希望你撤封天上人间,你倒好,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你的心机为何如此深沉”
字字珠玑,伤人伤心。
钟岸香直视慕容奕,不躲不闪,仿佛能看进慕容奕的心里,最后释然一笑,推开了慕容奕“突然发现,你不值得我喜欢,不值得我爱,不值得我守护”
转身径自离开,出了醉仙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倔强的抹去眼泪,抬首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秋回到别院,已经是傍晚时分,回想原文剧情,制定下一步计划,算算时间,边塞之乱是不是临近了。
这场战役持续了三月,是慕容奕成为储君的重要奠基石,慕慕容奕立下赫赫军功,拿下十万兵权,有了这十万兵权,加之苏云父亲当朝丞相以及钟岸香父亲镇国大将军的鼎力相助,储君之位于慕容奕而言,就是囊中之物。
不能让慕容奕去边塞,得让慕容尧去,可打仗不是闹着玩,慕容要又能否应对?
“唉,头疼”
总之边塞之行不能让慕容奕去,绝对不能、
九王府地牢。
慕容奕看着眼前的乞丐大叔,自己错怪了钟岸香吗?
身上已经布满鞭痕,血肉模糊,但还是不肯供出幕后主使,一副随你便的样子。
五千两白银,够那些孩子谋一个好前程,好差事,不用再乞讨度日,就算为此丢了性命,也值了。
“你不怕死吗?”
慕容奕眼神冷冽,看乞丐大叔就像看一具尸体一般。
“老朽当然怕死,但人得守信用”
乞丐大叔看着远处的慕容奕,一身华服,俊美无双,与这破败的地牢格格不入,顿觉有些好笑,便轻笑出声、
只是这一笑,彻底激怒了慕容奕“你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手起刀落,身首异处,血溅地牢。
慕容奕接过暗卫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便离开了满是血腥味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