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鸣听后说:“李哥的糕点,我就不客气收下了。但这件事情说实话都是李哥做得好,我在里面可没起到什么作用。这件事到此结束,还是别外传了,对我可没有好处,我只想着安心过日子,能不能控制在就我们几人知道,三大爷,您觉得呢。”
阎埠贵眼神一凝,说道:“这话说得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是一鸣考虑得透彻。解放,解旷你们几个小的嘴巴可要把好。今天,天顺来就是来拜访我这个老师的。”
又相互客套了一回,李哥也没说在阎家吃饭的事,就出门骑车走了。
……
之后的几周丁一鸣过得平淡无奇,和李哥分别请了阎埠贵、阎解放一次客,换到了刀6同好号苏三元。
其他就是早出晚归,遛弯儿,逗闷子,打油飞,听段子,满世界瞎跑。
渐渐有了某些莫名的熟悉感。就是那种,虽然有些地方明明自己是第一次到过,但感觉很熟悉,曾经到过,那种喜悦的心情,觉得自己本身在那待过,自己就是个京片子的错觉。
不过有些地方不得而入,有些遗憾,比如华侨大厦里那个最初的那个小小侨汇商店。丁一鸣,想当然的网购了几张敲着北京王府井储蓄所的侨汇券,没有侨汇卡不得而入,只能留着吃灰。
期间除了隔三差五去一次上岸大队第五生产小队送粮食和油,基本其他生产小队都没去过。几次之后去上岸的兴奋劲,也过了,都是当天来回,之后去厂直接交任务。中间偷摸夹杂着不少2020采购物品。
2020年,丁奕铭的银行卡里的存款还是1000多万,没有变化。说多也挺多的,但看要怎么花了,2020年,哪怕是外环外,顾村附近的独立别墅都买不起。丁一鸣还想搞次大的,从此财富自由,但是总是被1960的节奏带忘了。
时间飞逝,转眼丁一鸣都工作满一个月了,在月末前两天,丁一鸣一次性交了10斤猪肉,财务平了帐,最后就躺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