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奕铭花了3个小时,把整个卢工逛了个遍,只有2个摊位卖粮票的,财大气粗,一口气把两家的全国粮票55、56、57版全给扫了,2000多斤,一共才花了10万元不到。两个摊主都是笑脸相送,约好了过两月再来。
3000一张红五元,收了200张花了60万;又用1000元一张的价格扫了8层以上新1000张黄伍元,区区100万换回来5000元,不过暂时还不能用,得在1962年4月20日发行后才能用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丁一鸣揣着100斤全国粮票,站在大门口,阎埠贵的位置上,拿着个复古老怀表不停看着。都4点半了,这个阎埠贵怎么今天那么晚还没到家。
“一鸣,你怎么站门口?”昨晚大吃一顿的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内心估计是这样的:这是我的老位置,今天可让人占了。)
“三大爷,找你有个事,看您还没到家,就来门口等了,来,到我家聊聊。”丁一鸣说道。
开灯,关门。
“大天亮关啥门,开啥灯呀,浪费电。”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我的亲大爷呀,这不昨晚一顿把过几天打算买肉的肉票都给糟光了。这不想到您了吗,又要劳驾您帮我去换点肉票回来。”丁一鸣说道。
“这次要换多少?”阎埠贵平静地问道。
“50斤。”丁一铭说。
“啊……”阎埠贵一阵哆嗦:“你说多少?你说错了吧,是5市斤吧。”
“是50市斤,不是5市斤。我爸妈可是去了1年多了,哪怕一个月给我邮寄个10斤,这都150斤往上了。我又没全部拿出来换。”又补了句:“万一李哥换到了3元好号整刀,我还得请客。”
“还有那么多粮票……”阎埠贵舔了舔嘴唇。
……
“孩子他爸,一鸣刚拖你去他屋干嘛呢?”三大妈见阎埠贵进了屋问道。
“还能干嘛,粮票多呗。”阎埠贵答道,又郑重说道:“这话可别传出去。明白吗!这事呀,就烂在肚子里。尤其是不能让中院的贾家知道了。”
“这粮票还有多?我家都不够吃。”三大妈夸张地说道。
“话糙理儿不糙,但人家有好爸妈。”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话锋一转说道:“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看这次帮丁家小子换票,最少能白得5斤全国粮票。再拿去换成棒子面,最少10斤。不过这粮票还是得藏着,全国粮票可是好东西,不过期,关键时候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