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话音刚落,左手握拳,右手推掌,越过床榻前八仙桌,一式【飞云冲掌】向床榻上紫衣男子奔袭而去。
紫衣男子仿佛聊得甚是投入,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看着打过来的一掌毫无反应。
“龚羽!”
一声娇喝,随即女子一掌向黑袍男子拦去。
龚羽见状即将对上的是刘莺儿的手掌,下意识的撤回七成内劲。
“啪~”
龚羽后退三步,直至桌前方才停下。
虽然是仓促间,依然让龚羽手臂微微发麻。
[莺儿这一掌怕是用了全力了吧!]龚羽心里想到。
“莺儿,他是谁?为何在我的房间里?”
龚羽面色寒霜,手指床榻上的紫袍男子,手指不知是因为刚才对了一掌受的震伤,还是因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而颤抖着。
“龚羽!不得无礼!”
刘莺儿长袖一甩,缓缓走到龚羽面前,手指前面的八仙桌娇哼了一声:
“坐下。”
说完,也不管龚羽,径自的坐了下来,见龚羽还是在手指床榻上的男子,怒目而视。
眼见于此,刘莺儿双目微含一丝怒意。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了吗?”
刘莺儿的声音像夜莺般悠扬动听,充满婉转与柔美的韵律,同时又带着一丝威严和威慑力。
龚羽见刘莺儿有些生气了,心下一颤,也不情愿的坐在莺儿的对面。
自蜀中望江楼以后,刘莺儿便是中心,便是唯一。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龚羽都会向天上劈上几刀。
说白了,就是舔狗一枚。
哪怕已经结婚了。
该做的…
不该做的…
统统没做……
见龚羽老实的坐下,刘莺儿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这位公子,是前段时间地震,恰巧被我所救,受伤颇重,所以一直留在这里养伤,你可有意见?嗯?!”
刘莺儿说着把视线从龚羽身上转移到床榻上的男子。
随着视线的转变,刘莺儿的神情由微怒变成含情脉脉。
“没,没,没意见。”
听到解释,龚羽的心,稍稍平静一些。
[不对啊,我这一路回来,不像发生地震的样子啊。]
龚羽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露出疑惑的神色。
“地震?莺儿你没有事情吧?你有什么伤着?我看也不像发生过地震的样子啊。”
龚羽连忙问道,见刘莺儿没有回话,却与床榻上的紫衣男子含情脉脉的对视着,眼睛里都快拉丝了。
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子又上来了!
“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时龚羽心中怒气更盛!
“是南边的孤山,你从北边来,想必是那边无事吧。”
刘莺儿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神还是在盯着床榻上的男子。
龚羽皱了皱眉,想来是有这种可能。
[哦,这样啊,难道是我多心了吗?不行,我得试一试。]
龚羽心里还是疑窦丛生,想罢便拎起八仙桌上的茶壶,手含暗劲,连壶带水快速向床榻上掷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