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来就开始煎药,清凉又苦涩的药香从厨房飘到北翎织的房间,北翎织迷迷糊糊地醒来,推开门,就刚好看见南宫以礼端着药盘走过来。
“醒了?还难受吗?”
北翎织肯定地点头,其实,她并不怎么难受,只是很享受被南宫以礼照顾的过程而已。
尤其是他温柔地将药吹凉,递过来给她喝的时候,不管药有多苦,北翎织都能一饮而尽。
喝完药后,南宫以礼问道:“小织,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上来了,北翎织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便苦恼地皱起了眉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
南宫以礼目光温和,笑意浅淡地看着北翎织。
北翎织便将一直纠结于内心的困扰说了出来,“就是,看见你的时候,心会跳的特别快,身体会变得特别烫,可是,不见你,又很想看见你,很像一直留在你身边,又怕被你发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南宫以礼依旧浅浅微笑,道:“小织这是生病了。”
“啊!真的吗!”北翎织惊恐地看着他。
“嗯,”南宫以礼还是很平静。
“那要怎么样才能医治好?我会死吗?!”
“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南宫以礼轻声说道,“我可以医治你。”
北翎织瞬间松了一口气,又满怀希望地看着南宫以礼,眼巴巴地问道,“你要怎么医治啊?”
南宫以礼浅笑道:“过来。”
北翎织不解,便带着凳子挪向南宫以礼,然后疑惑地看向南宫以礼。
南宫以礼道:“再近一点。”
北翎织继续照做,不够近,再近一点,还要更近,北翎织已经离南宫以礼很近了,她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南宫以礼,俊美的面容上温和的笑意,看的北翎织心神荡漾,迷迷糊糊说,“不行啊,阿礼,我好像,病的更重了”
忽然间,南宫以礼拉住北翎织的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只留下细微的涟漪,北翎织只觉得额头上酥酥麻麻的,引得整个大脑都开始恍惚。
轻柔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问:“病好点了吗?”
一瞬之间,北翎织又清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南宫以礼,有些失神,但内心却波澜起伏,心动不已,她呆呆地说摇了摇头。
南宫以礼便再亲了亲北翎织的额头,北翎织这次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