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也许无所谓好或者不好。”
“那你觉得有什么不同,总是有差别的。”
“我想,用了这些工具,一步步做下来,这是一个明确的指向,带有某种指示,由精确感获得精确感。”
“由精确感获得精确感。”周一格咂摸着文里的话。
“若是不用这些工具,一样可以做,但是那样不会有一种精确的感觉。”
“你说得很对。”周一格站了起来,“我朋友最最关心的问题,在于精确。他觉得我做这么多,得出的结论那么少,简直就是浪费时间。也不利于传承。他站在学门传承的角度上,最最想要的便是精确传达,这样便会少出错,就会节省时间。因此他不厌其烦,我还总是笑他做得慢,他就笑我做得粗。”
“先生们的话,我都是要听的。”文里摆出一副谦虚受教的样子。
“先生。”门外忽然传来王润儿的声音。
“怎么了?”
“我想请先生看下我习练的字。”王润儿轻轻打开了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周一格问道。
“先生不是说,练字就是要勤吗?我听先生的。”
“你是挺勤快的,刚才在门外听了多久了。”周一格笑吟吟问道。
“先生你是不是渴了,我给先生去倒茶。”王润儿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