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本身性子便有些不耐烦,常常做这样的事情,因此动作显得十分熟练。
“这字?”文里展开字条,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这字写得分明,相信每一个字文公子都认识的,我就不赘述了。”
“我是说这字写得不错。”
“这是我师父教得好。”王润儿轻轻一笑。
“润儿,你等一下……”文里说道。
“文公子你不必着急,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办,所以先走一步,到了那里我再好好招待你。”王润儿走得十分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文里想好说辞,王润儿已经不见。
“真是个奇女子。”文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至于王润儿要去做什么事情,他倒也有些猜想。
“做人就应该这样,潇潇洒洒。”崔芸姑模仿王润儿刚才潇洒一笑,又挥袖而去的样子,觉得不太过瘾,又自己幻想着什么。
“好了,我不同你讲了,我也要走了,现在收拾行李去。”文里不理会崔芸姑在一边发痴。
“师父,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是不是看下我做的果子。”崔芸姑闻言立即停下。
“我刚才看到了。”文里轻轻点头。
“师父,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意见想要说的,有很多要批评我的话对不对?”崔芸姑说道。
“你这么说的,我这个人很不好相处似的。”文里笑了,崔芸姑现在知道拿话来应他。
“师父,你不能才来就走,先多歇息一会儿,就算你对我做的东西没有什么想说的,我也有问题想要向师父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