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怨天尤人版的后续:
“其实我那个时候在心里想,很想让你在看完以后在你那个小群里和你那些朋友给我道歉然后狠狠的谴责一下自己,到时候我可能还会装作心如死灰说和你绝交,然后装成无能为力让你去这样做来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理,但,你什么都没做错,我太异想天开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反应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先看到了自己,你会跟你的朋友在你那个小群里批判一下我也实属正常,而且也没必要了,一开始我觉得你不理解我我很委屈情绪很激动也没办法只能压抑着,想要剑走偏锋或者怎样,是我觉得我处于弱势地位了,你有你的朋友,可以跟他们说我怎么怎么样,我知道你会和他们一起觉得我怎样怎样恶心或者别的什么也好。我知道,我很无力,因为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想,但后来就不一样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所以,如果你能想象一下,就会有种感觉,现在我才是最清晰的人,你说什么都不会对我再产生影响了,我不是说想要争个输赢什么的,而是我确确实实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但从我写的东西就能看出,我还是很爱很爱你,我说的不是要以什么关系定义的爱,而是那种很纯粹的爱,我爱你身上的某些东西。
还有以下这些都是,他曾想对她说的话。
我还是很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很晚才睡着,然后又做了很多梦,半睡半醒着度过了一夜,我不知道昨夜的雪下的有多大,只记得我感觉越来越冷,辗转反侧,只想睡个好觉,等我走出寝室门口,映入眼的就是一片雪国,仅隔一夜,判若两界。
有点像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其实很像我,内心情感极其强烈,但不喜欢在表面上显露,看起来就像我看雪,只觉得怎么一夜就变成这样了,不太好形容,就到这吧,想的很多大概都忘了,都是无规律的杂想,剩下的就是许许多多的感觉,感觉这种东西没法用言语描述,很可能说的同一个东西在两个人心里的感受大为不同,我其实好像是想对你说些什么的,但总感觉说出那些所引发的连锁效应和麻烦让我感到抗拒,你觉得我们能互相理解吗?如果我们经常都能这样想,如果我是他(她)的话,所以我才知道我和你打电话时候的那种态度特别讨人厌,我是你的话我可能再也不想听我说任何东西了,但我其实也很无助,那种状态你能指望我说点什么呢?所以,等我回去我要去求你给我一个至少能让我说完的机会,其实我现在想这些特别扯淡,但是有时候现实比你以为的扯淡还要扯淡,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慢慢的等待,虽然回去以后是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而且已经要与我永决了,唉,我都明白,我全都明白,也有可能,我回去以后,也不想说了,那样也无能为力,我讨厌这种模糊和囫囵吞枣的结束,到时候说不定就有种,我在伤春悲秋中,遂皆不见的释然感了。
写很多东西真正能传达到的,说不定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甚至可能都只是给自己说的,我讨厌辩解讨厌争论,讨厌想得很清楚,最后说不定连自己都迷失了,但是还总是不得不去想,因为我不想没人会想,只有我傻,人都是利己的,我就非得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才肯罢休,对你也是既简单又复杂,很多都没法短时间内就想得明白,但能一直在身边的话总会明白的,化繁为简,就只剩一句想说的了。
我想和你一直纠缠,无论多久,直到不分彼此。
还忘了跟你说,我现在经历的场景和我小说里描写的那场冬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是先写出来的,还有最后一句我在想如果只能跟你说一句话,我会说什么,太难了,所以显得每个字都用尽全力。
但其实,路言尘早就已经看穿了,陆佳是一个劣根性极重的人,看起来表面伪装的跟人是一个物种,其实那种令人想呕吐的气息像废弃的茅坑里发酵了几十年的粪一样,染上就会让你恶心得要命。并且这个人非常似是而非,妓女故作清高的作态愚不可及招笑的话术低智传三代,最可悲的是自己已经把自己给成功洗脑了,思维意识已经由抽象成了抽搐,完完全全的形而上学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跟她说完两句话会有种精神得了艾滋的感觉。兄弟,你不无敌,谁无敌啊?
完完全全的对立感,他其实才是真正的戏谑者。
(标题灵感,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作品《假面的告白》,最后想起了她第一次找我时的名字,天使不在的十二月,我还特意把说她是天使改成了说她是天使一样的婊子,她还说我联想的太多了,现在想来。
真是一句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