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稚别开脑袋。
夏母把她推到地上,掐住她的脖子,眼眶发红地说:“二十年了,我也终于要解脱了。”
“哈哈哈哈哈。”
夏母掐着初稚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初稚瞳孔充血,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拼命拍打夏母胳膊,可是渐渐的没了力气。
头、好疼……
好疼……
就在初稚几乎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滚滚的浓烟很快往外飘。
夏母依旧掐着初稚脖子,被仇恨染红了眼。
但因为火势太大,她手上力气渐渐减退。
倏地,感觉身体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不得已松开了初稚脖子——
火焰恰好烧过来,夏母皮肤很快就被烧伤。
初稚猛呛了几口,下一秒被人抱出火海,中途几乎没有停顿。
一楼的客人见到这样的情况都跑出了茶楼。
但也有不少不怕死的想看看怎么个事。
怎么会突然这样。
夏岁岁扶着母亲从包厢出来,哭的伤心,在一楼哭的悲痛欲绝。
“妈,你不就是想找初稚麻烦,说她几句吗?有必要拿命去报复吗?”
“早知道不帮你了!”
人是她约的,门是她想办法锁的。
最后却差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薄迟屹抱着怀里几近昏厥的女孩,狠狠地看向了说话的夏岁岁,眉眼凌厉,带着恨意,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要不是怀里现在抱着初稚,他不会管那些,这两个人,都得死。
救护车很快来了。
薄迟屹没有用担架,直接抱着初稚上了救护车。
夏岁岁和周围热心帮忙的人,一起将母亲放在担架上,上了另一辆救护车。
——
急诊室。
薄迟屹站在走廊,来回踱步。
夏岁岁也站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她已经给父亲打过电话了,父亲晚点就会过来。
夏岁岁不敢跟薄迟屹搭话,也不敢上前。
她看得出来,薄迟屹是真想杀了她。
她闯了祸,尽管她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终于,急诊室的门开了。
里面走出个中年男医生。
薄迟屹迅速上前,情绪激动的抓住医生,他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收到初稚的消息。
到来到她们所在的茶楼。
最后看见二楼滚滚浓烟。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几欲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医生摘下口罩,拍拍薄迟屹的身体安抚道:“先生你放心,你女朋友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薄迟屹这才松开了医生。
他看向急诊室,“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医生:“可以,你随意。”
这时候夏岁岁着急地上前,抓住医生,“我妈呢?我妈怎么样?”
医生语重心长,“病人吸入了太多毒气,皮肤又大面积烧伤,暂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待会儿要转入ICU病房,至于结果如何,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般,医生这样说,那就是很严重的意思……
夏岁岁倒退了几步,眼泪溢了出来。
薄迟屹终于有时间将目光放在夏岁岁身上。
他眼神阴鸷毒辣地开口道:“……我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