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诀是你做的?”王朵朵难以置信。
裴忱点点头,“对啊,又不是很难。”
不是很难!
王朵朵一口老血哽在胸口。
“我看你练了半天似乎很难得样子,好奇试试。”说着提了提手上的馒头,“都饷午了,我来给你送吃的。”
王朵朵对那句不是很难耿耿于怀,想想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虽说读书一般,但也不至于是个智障,“你以前没有练过。”她不甘心问道。
她竟然比不过一个小—孩—子。
裴忱摇摇头,诚实的眼神不像是骗人。
那我再说一个咒诀,你试试看,王朵朵说的咒诀是比掐诀还要高一阶的法术,手上动作的同时还需念出对应咒语,咒诀会比掐诀的威力更大些,当然法术难度系数相对高些。
她就不相信这个他也会。
裴忱照着指示做了一遍,没有反应。
就在王朵朵沾沾自喜,自我安慰之时,一阵狂风扫过硬生生的打在她脸上,瞬间灼热感袭来,对面的竹林高处被劲风推弯,翠绿色的竹叶在空中打旋落下,她抬头望就能看见高挂的烈日里,闪着莹莹金色光边的竹叶缓缓落下,鼻尖嗅着清新的竹叶香气,残留的微风轻扫出凉意,惬意的舒适感袭满全身,这样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