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到底还是没有报警……
母亲被救护车接去了医院,母亲的娘家人来了,他们愿意男人解决掉债务,代价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男人当然高兴,满心欢喜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以后男孩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妈妈,但是没关系,他会深深地藏住思念。
但陈正树会放弃赌吗?当然不会。那没钱怎么办呢?
……
“啪”男人拿起另一个醉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的一个手指摁在一份文件上。
“行了”男人将文件交给KTV包厢门口的一位西装男人。
“钱在这里面”
“嗯”陈正树接过箱子,最后看了醉倒在包厢里的舍友,让开了门。
一个又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进了包厢。
“啪”陈正树点燃一根烟站在KTV门口大口吸着,看着地上燃烧到底的烟蒂陈正树抬脚踩灭。
抬起头盯着KTV的牌匾上面大大地写着“好兄弟KTV”几个字,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到
“没事,庆军,也就少一套器官而已,下辈子谁便投个狗胎猪胎就又有了。”
……
那时陈正树接触到了这光鲜亮丽的世界背后更深层的黑暗,贩买违禁品,人口……,器官……等等。
也许是因为陈正树的狠辣“黑暗”向陈正树发来了名为深渊的请帖。
他加入了一个贩d组织,可他只是一个小角色,只能舔舐着餐桌上无意间掉落下的肉糜。
但他也发现这“肉糜”竟然快赶上他半生拥有过的财富。
没有什么是陈正树不敢做的,他开始了他的战争,他头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他做掉,他也渐渐靠近了那个“餐桌”。
……
办公室里陈正树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看着刚刚印上的工牌上面赫然写着
经理:“陈正树”
陈正树在心里无声地笑着,“张建,我早说过这位置上的工牌不好看让你换了,可惜了你没换,我就只能帮你换了。”
陈正树喝完最后一口茶,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房间。
“货,货,求求你们了给我点货吧,我真的……”一个男人跪在地上
“陈总好”
“那个人怎么回事吵死了……”
“抱歉陈总,没事一只不重要的虫子,我马上处理。”
“嗯,好”
“嗯?”
陈正树路过那只“虫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细细地盯着“虫子”的脸,良久,良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正树笑了起来,
他站着笑,笑的都直不起腰了,他就蹲下笑,又笑地蹲都蹲不住,他就躺下笑。
他笑啊笑,可又好像是在嚎叫,好像是在…哭?
旁边的小弟纷纷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动作他们知道新的老板有些奇怪。
但他们不敢问,因为他们更清楚新的老板有多“强”。
“呵~呼~”似乎是笑够了,陈正树走到那个“虫子”前蹲了下来。
儿时的画面似乎又浮现在了前期,那时陈正树是“穷鬼”跪在高作民身前。
而如今,身份颠倒了。
“抬头”陈正树说着却没有给男人抬头的自由,扯着他的头发就拉了起来。
男人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他依然不敢跟陈正树对视。
“就是你要货?”陈正树伸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脸,就好像那时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
“嗯”男人到底还是嗯了一声。
“呵呵—,行,小狗给我拿一包货来。”
……
“陈总,货”
陈正树接过货,在男人面前颠了颠。
男人的眼神似乎定格了,他死死盯这包白色的东西
‘一斤!这得有一斤了’男人想着
多巴胺刺激着男人的大脑,他终于忍耐不住了。
“陈,不,正树啊,我们是朋友,同学,同学啊。你帮帮我,把这个给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知道我该死,我错了,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男人已经管不上什么尊严,脸面了,他甚至连恐惧都抛在了脑后,他的眼里只有那在他眼前一颠一颠的货。
“你想要这个?”
“对,对”
“呵呵,张嘴”
“好好,啊”
看着陈正树直接打开那一包东西,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恐惧再次爬上了他的身体。
“不,不,别”男人紧紧地闭着嘴
“小狗,给我撕开他的嘴”陈正树才不管他那么多。
“啊!”男人的嘴被硬生生掰开嘴角直接开裂了,小狗可没有留情,男人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跟。
“吃,都给你吃,高作民你要全部吃完哦~”陈正树用手一下一下挖出里面的货,一拳一拳塞到高作民口中。
“呜…呜…”高作民奋力挣扎
“吐出来打断腿”陈正树笑眯眯地对着高作民说
高作民不再挣扎了,他的眼神变得麻木,绝望
……
“啪”看着倒在地上的高作民陈正树点了一根烟,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吸着。
一根似乎不够,他又点燃了一根,一根接一跟,看着手里快要见底的烟盒,陈正树将他扔在脚下又一脚把它踢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