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到女犯人面前,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自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他又转身吩咐自己的手下道:“给我准备好家伙,我要让她尝尝真正的痛苦!”
很快,刑讯室里就响起了惨无人道的惨嚎声,那动静,几乎传遍了整个牢房,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这个女人彻底昏死了过去,那赵刚才罢手。
“真他娘的嘴硬!”赵刚吐了口唾沫,悻悻地离开了牢房。
只不过离开前,他还不忘交代包括林放在内的几名狱警道:“把她抬出来吧,再找个医生看着点她,别让她死了!”
借此机会,林放和其他几名狱警一起进入了刑讯室。只见那名女犯人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几乎无法辨认出她原本的模样。
狱警小马新来牢房还没几天,似乎没见过这种场面,看到眼前女人这副惨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嘶……要说我们赵组长可真够狠的,下手一点不留情。”
“是啊,这女的也真是硬骨头,赵组长都这样了,她还是一声不吭。”另一个狱警附和道。
林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女犯人,心中却在盘算着什么。
这时,那瘸腿老张却是却突然开口道:“你们几个,别光顾着看热闹,赶紧把这女的抬出去,找个医生来处理一下。”
林放和其他狱警便合力将女犯人从刑讯室抬出,安置在一间较为干净的牢房里。他们按照赵刚的命令,找来了一位狱医为女犯人进行简单的包扎和治疗。
为了不让遭受酷刑的犯人轻易死去,这帮日伪警察局的黑皮们可是煞费苦心,在牢房里头还专门配备了狱医。
狱医李医生是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女人,还颇有几分姿色,传言她似乎和局长冯近唐暗地里有些搞不灵清的关系。
这位李医生在处理女犯人的伤口时,手法熟练而迅速,显然对这种场面并不陌生。她用纱布和药水仔细地清理了女犯人身上的伤口,然后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好。整个过程中,女犯人虽然意识模糊,但偶尔会因为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李医生性子冷傲,似乎并不把在场的几位小狱警看在眼里,自顾自处理完伤口之后,她便招呼也不打一声地,踩着她那小高跟,仰着脑袋离开了牢房。
林放和其他狱警看着李医生的背影,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
“这骚娘儿们,可真够带劲的!”瘸腿老张小声嘟囔了一句。
在李医生离开后,不知怎么的,现场的几位黑皮狱警们竟又扯起了眼前这名女犯人的事情来。
“这女的,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这么能抗?”一个狱警感叹道。
“巧了,刚我在门口抽烟的时候,刚好听到二队的人提了那么一嘴,这个女人好像是皖南那边过来的地下党!”一旁的小马舔了舔嘴唇,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时,瘸腿老张却是出言打断了几人的谈话:“好了,你们几个小瘪三瞎扯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就装作不知道,这样才能活得久!晓得伐?!”
只是他们不晓得的是,那赵刚离开牢房之后,却是借用办公室的电话,偷偷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我,赵刚,鱼饵已经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