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侵犯了小女子,之后更是将我囚禁在府中密室数日,如今,小女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被家中人发现,百般追问之下,小女子才敢道出实情。”林氏紧紧抓着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
“你可有证据?”秦鹤安问道。
女子绝望地摇头,“大人,小女子被囚禁之时,哪里能寻得证据,但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秦鹤安陷入沉思,此事事关重大,若处理不当,不仅无法为她讨回公道,还可能给郑玄然带来无妄之灾。
郑玄然虽好女色,但不至于将人囚禁在府。
看来这位女子可能在忙说谎了。
“郑玄然,你来说说。”
“秦大人,我属实冤枉啊!我连这名女子都不认识,哪来的侵犯一说,这肯定是她在冤枉我!”郑玄然面容愤怒,眼神中透不甘。
秦鹤安坐在案前,目光如电,冷冷地看着郑玄然:“郑大人,那女子言之凿凿,你说不认识,可有证据?”
郑玄然连忙道:“秦大人,我郑玄然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之人,平日里交往之人皆有记录,从未与这女子有过交集,我每日事务繁忙,哪有闲工夫去侵犯一个陌生女子。”
秦鹤安微微皱眉,“那女子为何要冤枉于你?”
郑玄然一脸愤懑,“秦大人,这女子定是受人指使,或是想攀附权贵,谋取好处,我郑家门风严谨,怎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林氏在一旁听闻,哭得愈发凄惨:“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他郑玄然怎能如此颠倒黑白,毁我清白。”
郑玄然怒目而视她,“你这蠢人,不要胡言乱语,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诬陷于我。”
秦鹤安猛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
秦鹤安沉思片刻,说道:“郑玄然,若你真被冤枉,自当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若此事属实,律法森严,定不轻饶。”
郑玄然急忙点头,“秦大人明察,我郑玄然行得正坐得端,绝无可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秦鹤安看向女子:“你既说被侵犯,可有旁人知晓?”
林氏哽咽着说道:“大人,此事发生突然,小女子被囚禁于郑府,无人知晓。”
郑玄然冷笑一声,“大人,您听听,这岂不是漏洞百出,她无凭无据,仅凭一面之词就想污蔑于我。”
秦鹤安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件事情需要详细调查,来人啊,立刻前往郑府进行搜查,看看能否找到相关证据,另外还要去询问郑府上下所有人,是否了解此事。”
差役们领命后迅速离去,公堂之上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郑玄然心中毫无波澜,他静静地站在那里。
反正他什么都没有没干,没必要怕她。
这女人肯定是同僚派过来找他茬的。
果然,人太优秀了也不行,整日被人嫉妒。
而那名女子则眼珠子转动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反正只要她坚持认定郑玄然侵犯了她,自己就一定会没事的。
毕竟,郑玄然一向以风流着称,人们很容易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