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呢喃着,我还没承认我娶你孙女,这就让我叫你爷想得到挺美。
“还有,这是我年轻时游历江湖多年的字诀,今天也赠与你了,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打开。”
说着,郭淳厚从怀里拿出五幅裹卷好的字条,塞进李心安怀里。
又轻轻拍了拍他胸口,“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打开。”
李心安正要欲言,郭淳厚已经转身背对着他,扬了扬袖袍。
伤心,真的伤心,我都要离开门派了,竟只有长老一个人来相送。
憋屈小嘴,李心安忿然跨上马鞍,双腿轻夹。
郭淳厚余光见少年离开三尺之距,来到门前,一手推门道。
“李淳朴,夏香你们俩也不用那么伤心难过,连孩子也不送一程。”
身体一僵,瞳孔乍缩,“烧…”,见到俩人比了个虚的手势,止住将要脱口的话。
斜眼又瞄了眼少年,确定走远,急忙进屋关上房门,严严实实。
“你们俩竟偷吃烧鸡,这等好事怎么不叫上我。”
“方才不好叫…来长老给你个腿。”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唉少了点什么…拿酒来。”
……
气雾缭绕,众山连连,游隼翱翔,崖道其狭才通一人一马。
李心安忧驹不敢穿道,蒙住马眼,小心翼翼穿过。
终到山脚官道,未知路途,只知黟山位于东方。
可此时正值正午,辨不可东西。
李心安嗔道:“长老,你好歹给个地图呀,中原这么大,何时才能到啊。”
他从小到大16年都未曾离开门派,眼前这蜿蜒官道,更不知左右通向何处。
沉思半响,“听闻门派耕者今年说是谷雨三伏,那就应该吹的是北风。”
然后从旁灌木取下几片绿叶,撒向空中,叶受吹斜而下,落入官道正中。
一番判断之后,双腿轻夹,驾马向左而驰。
也亏得李心安幼年浅览群书,知道些常识。
忽闻河水哗哗,来到福井乡,几個小孩在河边打闹,约莫八九岁。
“喂,小孩你知道黟山怎么走吗?”李心安问道。
孩童摇头,“不知道。”
风向乍然变化,乡地飞穿出四人,三人追打一人,轻功着实了得。
李心安见状脚踏马鞍,落在孩童身前护住,让他们离开。
忿然道:“喂,你们三个差点伤了孩童,还要不要点良心。”
话说的同时,那名头戴帷帽、身穿青纱、手持黑铁长剑少女,飞停在对岸树梢之上。
追击三人眼见不妙,不敢冒然过岸,面面相觑。
其是两男一女,一男肥头大耳,高壮挺拔,手持双锤,名为吴奎;
另一男矮壮,手持六尺斩马刀,名为杨翰。
而那貂媚娘身材妖娆,外包的服制几乎与肌肤合二为一,再加上持扇娇韵,更显得前突后翘。
听得李心安如此之说,吴奎面露怒容,“干你何事,不想死赶紧滚。”
旁边的两人也跟着随声附和,“如今我八哥已是二境修士,看在你是凡夫俗子,不懂礼数放伱一马。”
“呵呵,你这小伙子倒有几分清秀,不如从了我入赘,做我后宫小郎君。”
李心安闻言,心底暗忖,初入江湖,竟受如此戏弄。
随后,轻蔑一笑:“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原来只是个小小的二境修士。”
吴奎怒气增生,双捶用力一甩,撕破空气,嗡!
怒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把你脑袋锤个稀烂,我誓不为人。”
李心安平静如水,淡然开口:
“你一个人可不够我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