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小女白梦织,天煞孤星,七岁之时屠自家满门,尸体垒成山,血流成河,她就站在尸体的顶端,然后天河宗的老宗主以自身为媒锁了她,将她压在天河山下,日日受酷刑”
“老头,你这都讲了十几年了,能不能换一个有意思的”
天河山下被庇佑的天河城内聚集了各地的青年才俊,有山河四方来的世家子弟,也有游历四方的散修,今日皆聚于此
在这个小酒馆内更是汇聚了不少的人,都来暗中打探各家实力,以备天河宗的招生
“是啊,要不您来讲讲今天的招生?”
太上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盈盈的道“哈哈哈,天河宗好不容易招生一次,而且今年的招生可与以前大不相同了”
“除了比武还能怎么样比?”
“别急呀,小伙子,且听我慢慢道来……”
酒馆一楼的人可谓是水泄不通,可这二楼便不一样了,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公子,你这副身板,我们真的要去天河宗吗?我怕你被别人打死啊”
一位穿着浅绿色外衣,白色内衬的翩翩公子坐在二楼正对着一楼老者的位置,与桌子对面的年纪尚小的少年说道“说什么呢,本公子一定能进天河宗的,我要当大侠,况且他不是说了不比武,不比武”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好好听着”
二人正准备接着听下面老者说话,忽的被拍桌子声打断
“呀,这不是云贺兄嘛,不好好在家里享受,跑来遭罪了?”
云贺看向将向下看老者的目光收了回来,拿起茶杯品了一口,慢悠悠的道“你之前第一场都能输的人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你——!”
云贺见到眼前人被点怒,又挑衅道“你什么你,看本公子帅迷恋上了?”
云贺眼前这位是他童年便结下怨的死对头方有维,方有维从小被寄养在云家,因为一些矛盾才成如今这般关系
方有维正想发怒,又想了想轻笑道“云贺公子小心点,可别丢了性命”
“自是不用你担心的”
云贺不看他,他自讨没趣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公子,他明明就是寄人篱下,您又没对不起他过,他也好意思这般对您”
“嗯?他就那脾气本性不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理他”
“可是,公子——”
“停,南烛平日你话可不多”
云贺看了看眼前少年,他不再说话,下面一楼嘈杂不止,只是少了一道老者的声音
“遭了,只顾聊天去了,那说书的讲了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到”云贺忽的站了起来惊呼道
南烛也紧接着站了起来,走近道“我们现在还是先去打听打听吧”
云贺叹了口气,看向下面乌泱泱的人轻抿了一下嘴巴,将目光投向了周围
一位穿着由银色链子点缀的白色衣裳,带着白纱斗笠,身边也没个仆从,就独自坐在那里,是坐着可腰板挺着直溜,身材娇小,不似男子,云贺便猜到她定是个姑娘,应当好说话,于是走上前去问道“打扰一下,请问姑娘可知今日这天河宗招生所比?”
“……”
云贺见眼前之人不做答也不曾转头瞧他,便又唤了声“姑娘?”
“登梯”
云贺听她说完这二字,心中一震,只因这姑娘声音轻柔得很,听这声音便会去猜她定是个绝世温柔的美人,不禁想让人瞧瞧
南烛听见店外传来一声钟声,又见周围嘈杂的人声和急忙出门的人群猜到是招生开始了,但转头一看自家公子还神游在外,用力的拍了拍道“公子,招生开始了”
云贺被拍后清醒过来,只见眼前的姑娘已然不见,于是问道“人呢?”
“我转头她便不见了,但是现在不应该先着急一下招生开始的问题吗”
“啊?好好好”
两人一路小跑走到楼梯口,可小小的酒馆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
“让让,阳城少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