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进来,他立马出来查看。
“莺儿,你干什么半夜才回来?是去找那个小子了吗?你脖子上的疤去了吗?”说着也不待魏莺回答,跃至魏莺身后,见那刺眼的红疤仍然留着。
“钱呢?”他冷冷地问。
“花没了。”魏莺回答。
“既然没有治好,为什么要给大夫钱,还全部都给了?”
“我白天只和你说,那大夫有把握治好,又没说一定有把握治好。天下哪有看病不给钱的道理。”
魏折民一听,竟也觉得颇有道理,便点点头说:“也罢也罢,下次再有大夫逞能,不妨先让他露点本事再给他们钱。”
“知道了,爹爹。”魏莺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魏折民,“爹爹,你知道不知道南星郡有一个参苏信参大侠?他这几年来都在吵吵嚷嚷着要挑战你们帝国十二雄成为帝国十三雄。”
“没听说过。他想要当帝国十二雄,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他就是了,反正我早就受够了这雾狄帝国的鸟气!被一个稽天宗牵着鼻子走,这样的国家的封号又有何用呢?”
“不是的,爹爹!那个名利鬼发誓要打败你们,身手又的确是不凡的。你不能不小心。”
“我的好姑娘,你把你爹爹想到哪里去了!他敢来逐幽堂,我就让他去地府里做那帝国十三雄。”
说罢就回房休息,不再理会魏莺。
魏莺始终却觉得这个参苏信不能小觑,弄不好会给逐幽堂带来极大的麻烦。
次日卯时三刻,逐幽堂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一阵舞拳声吵醒。那声音大得像是一头发怒的老虎在拍打猎物。
逐幽堂的弟子们在大弟子史无法的带领下下山探明情况。
众人见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一手持书,一手持笔,在地面上舞动身形。其姿势优美,犹如江中的鱼;其出手之迅猛,又犹如猛虎扑食。
“这位兄台,何事起来这般早,要来我们逐幽堂前秀功夫?”
那个人见了逐幽堂众弟子,鞠了一躬:“在下参苏信,找你们的堂主魏折民切磋切磋武艺。”
原来昨日参苏信找魏莺呼延春二人不得,便又返回楚家,向那楚云玉打探了他们的消息。
楚云玉如实地回答了魏莺便是逐幽堂堂主的女儿,还告诉参苏信逐幽堂的位置;至于呼延春,她只说是他家胡乱找的一个拣茶工,事先并未知道他的任何情况——实际上,她确实不知道。
听闻此话,弟子中站出一人,正是二弟子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