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太久了？是他们周围的工匠们被何冰的话激怒了。

“你怎么敢？！”

但梅卡尔很冷静。听到这些话，他陷入了沉思。

“…你什么意思？

何冰没有直接回答他。

“再用你的技能。”

梅卡尔站起身来，按照何冰的吩咐去做。他拿着凿子和锤子，敲了敲喇叭。一次，两次，第三次。何冰拦住了梅卡尔，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

“当你使用这个技能时，你看到了什么？”

梅卡尔感到困惑，但何冰摇了摇头。

“仔细看，再做一次。”

梅卡尔再次使用了这个技能。他的耳朵里充斥着“技能失败”的信息。他忽略了这条信息，瞪了他使用技能的地方，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他所看到的只是锤子和凿子。

“是的，你会看到那种东西。”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梅卡尔几乎因为愤怒而把锤子扔向何冰。何冰问道：“你知道凿子和锤子是如何在喇叭上工作的吗？

梅卡尔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工艺]技能有效......”

何冰摇了摇头。

“我问你错了问题。让我再问你一次。

何冰直视着梅卡尔，找到了合适的词语，问道：“你知道你的[工艺]技能是如何运作的吗？

梅卡尔的脸色变得严峻。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梅卡尔似乎很生气。

“你想知道这个技能是怎么运作的吗？”

有无数的技能，但所有的技能都是基于另一个技能。起源的技能。[梦魇]的[工艺]就是其中一种技能。它们早在任何其他技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它们甚至在世界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至少生活在<大地>的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人类如何解释这种存在的起源？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何冰点了点头。

“对。所以你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只是继续使用你的技能。

梅卡尔咬牙切齿。何冰的话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精神力量赋予锤子和凿子力量，并挥舞着在号角上工作的力量。这可能就是技能的运作方式。

“真的吗？既然这么简单，那为什么其他人不能使用它呢？

“那是......”

这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学会这项技能。梅卡尔试图回答，但忍住了。这没有意义。如果技能的工作方式如此简单，那么需要学习使用它的技能就没有意义了。

“你不知道你的技能，但你正在使用它。”

梅卡尔开始讨厌这个男人。没有人知道[工艺]技能是如何运作的，这个人只是因此而侮辱了他。

“你听起来好像知道它是如何工作的。”

“是的。我刚才才知道。

“什么？”

何冰随后用手触摸了喇叭。表面旋转着，仿佛对他的触摸做出了反应。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了梅卡尔的面前。

“呵呵——你是怎么用[工艺]的......？！”

何冰用手指割断了角，沿着白色标记。梅卡尔变得茫然。他感到自己的双腿失去了力量，瘫倒在地上。他充满了嫉妒和绝望。

“…咦——你是什么？你是怎么获得这样的祝福和天赋的？

“这不是天赋，”何冰坚定地回答。

“再仔细看一遍，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梅卡尔再次看着何冰的指尖。他的手指碰到的颗粒被挖了出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吃掉了它们一样。

“…粒子正在被破坏吗？

何冰摇了摇头。梅卡尔的注意力更近了。

“这并不容易。你的辛勤工作使你的'世界'更加持久。

何冰是对的。即使梅卡尔亲眼目睹，他也不完全信任何冰。他被怀疑自己被欺骗了。他对年轻人不信任，对工作固执己见。这些年来，他强化的产品不是他的技能，而是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