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老爷。”听到银翘的回答,张禄既惊讶又愤怒,心中怒骂到“这老头究竟想要干什么?!弄个女子赤身裸体的放到我床上?”双手不自觉离开双眼,一不小心又看到了那白皙的身体,又连忙捂起眼说:“银姑娘,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
“我。。。我进来的时候就没穿。”银翘害羞地说。
“那你先把旁边我刚脱的外衣穿上。”张禄捂着眼无奈的说。
等银翘将衣服穿上,张禄才放下双手。然后银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张禄说了一边。银翘姓祁,父亲曾在李明达手下当兵。父母死后,便被李明达收养在李宅做丫鬟。李明达见张禄已经二十岁了,在平常人家早就成家抱孩子了。但张禄至今未婚,父母也没催这事。李明达心里着急,但又不好明着说。就选了家里最听话能干的丫鬟,想先生米煮成熟饭,先抱个曾外孙再说。
张禄听完对银翘说:“祁姑娘,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明天和那老头去解释。”说完就要拉银翘出门,银翘又跪了下来说:“公子千万不要赶我出去,银翘哪里服侍的不好,请公子给机会让银翘改。但千万不要赶我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咋还赖上我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啥也没错,都是那怪老头!想起一出是一出。”张禄无奈的想要拉起银翘。
银翘说:“来之前管家跟我说了,我从今以后就是公子的贴身丫鬟了,如果我今晚被公子赶出来了,就说明我没有服侍好公子,就要被管家赶走卖给人贩子。”说着银翘就哭了起来。
“忠叔那是吓唬你的,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一早会跟他解释清楚的!你先别哭了好不好!怎么今天见谁都给我跪下哭呢。”张禄在屋里来回踱步。
银翘跪坐在地上哭到“没用的,李家军法极严,管家是说一不二的。今晚若公子执意赶我走,是我银翘福薄,伺候不了公子,银翘只好一死了之了!”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
张禄连忙从后面死死抱住,要说这李家训练出来的下人就是劲大,张禄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银翘死死压住。一边抱着一边安慰说:“姑娘你别寻死啊,我这不替你想办法嘛!你别动了!”见银翘去意已决张禄只好说“好好好,我不赶你出去了,这下你能不死了吗?”
银翘这才停止动作。张禄起身说:“这样吧,你今晚现在我房里睡下,明天我跟老头去解释,行了吧。”
银翘听完转身,从床上拿来一件白布,双手捧给张禄。张禄看着她手里的白布瞬间明白了,脑袋轰的炸开。缓了好久对银翘说:“我明天跟李明达说,我今晚没碰你,叫他以后少管我们家的事。还需要这布有啥用?”
“管家特意说了,明日白布不见红,一样要把我卖给人贩子。”银翘说完又要哭出声。
张禄急了,拍桌子冲门外喊道:“没完了是吧,非要给小爷我坐实是吧!”张禄看了看银翘手中的白布,又看了看银翘。然后站了起来又坐了下去。反复几次,最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非要这样不可吗?”
银翘猛地点头。
“那好吧”,张禄用牙咬破手指,往白布上点了几滴血。然后说:“这样你就能去交差了,我先跟你说好了,第一我和你今晚没有肌肤之亲,我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救你。第二,你先在我身边应付李明达当贴身丫鬟,到了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等过段阵子我找机会在再跟他解释。第三,咱俩也就在这李家算主仆关系,出了门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三点你记住了吗?”
“奴婢记住了”银翘跪着说。
“起来吧,这里就你我,你不用跪着,也不用自称奴婢。我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习惯听这个。”张禄说完走向床上,将自己的被褥铺到地上。让银翘回到床上,然后吹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