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这么多大师都没法子,你还要带着这个明显就是个小骗子的家伙进去折腾弟弟么?”
“已经花了这么多钱,你就不能省点心,让弟弟安心走吗?”
其他哭泣的亲人也围上来,纷纷指责张若华受人蒙骗,浪费钱财。
江舟年气质虽然澄净,有那么股清逸脱俗感觉,奈何还是毛头小子一个。
“我不信耀国会死。”
“不到最后一刻,哪怕花光积蓄,四处借债,我也要救他!”
张若华好像自己给自己打气,语气坚定。
旁边老太太认命了一般,无助的说道:“若华,为了看病,你花大价钱从网上请了不少人做法,可是有什么用?况且刚刚你也看到了,就连市道联的李真人都没了法子……”
“他们没办法,未必别人没办法。”
张若华一脸自信。
“这位先生是我专门从越省请来的……”
“这分明就是个骗子!”
胖女人认定江舟年就是个骗子,转头对着江舟年就是一顿输出。
“你这年轻人不学好的,怎么尽在网上骗人?你良心过得去吗?”
“为了骗几个钱,还特意坐车过来,你也真有胆。”
“还不快滚,不然我报警了。”
家属一脸警惕防备意味,若是甩手而去也占理,不过念及求助人言辞恳切,良苦用心,江舟年还是转头看向张若华,看她什么意思。
“够了!”
张若华一声厉喝。
“躺在里面的是我丈夫!”
面对一家人的反对,张若华走过来,语气坚决,“先生是我请来的,我相信这位先生是有本事在身,你们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担心刚刚亲戚的反映惹恼大师,张若华又转身连连给江舟年道歉。
江舟年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
进了病房,病床上男子一脸苍白,连日的昏迷和饭水不进之下早已瘦的没了人形,这情况,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头七也过了。
好在这家人有钱,病床附近尽是各种运行的仪器设备,吊着一口气还没散去,不过看男子胸膛起伏不可见,脉搏也是若不可闻,若是不出意外,咽气也不过今明几日了。
“江先生,您不要有顾虑,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您白跑一趟。”
见江舟年只是上下查看情况,迟迟没有动静,张若华心里咚咚作响,生怕江舟年嘴里说出无能为力话语来。
确定了情况,江舟年这才转身让围观亲戚出去,关上门,只留下张若华等二三人。
从随身包里翻出画好的几样事物,张若华下意识就要接过来。
“抱歉,可不是给你的。”江舟年一把收回,笑着说明:“这符不能经女子之手。”
“烦请拿盏瓷碗和一壶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