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师傅何等人物!平日里教导我们三个不成器的已经够累了,还要他老人家为这点小事走一趟?我们代替师傅去!你们俩,谁不去,我跟谁绝交!”
吴所谓的一番慷慨陈词,虽是面对着楚歌,郑诗睨说的,但句句都想要池长老注意到,成功将三人唬的一愣一愣。
“为师掐指一算,吴所谓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伶俐有孝心!既然如此,你们便替我走一趟吧。秉公办事,不过也不能落了我们血战堂的名声!”
三人得到池长老应允,欢天喜地的飞离山峰,来到血战堂寻常新人弟子修行的广场。
远远地,三人便看见一群身着执法堂制服的弟子趾高气昂地围着一个血战堂弟子,似乎在数落着什么。
见此,三人也加快速度来到修行广场。
落地后,立即有血战堂弟子上前为他们讲清缘由。
原来是血战堂弟子张三偶然在宗内一处无人之地捡到一柄飞剑,可被路过的器刃堂弟子瞧见。他想要从张三手中买下飞剑却被张三拒绝,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干脆找到执法堂,狡辩称张三所拾飞剑乃是从器刃堂偷盗而来。
恰巧执法堂与血战堂素来不和,且陆牧早就想借机找回他在大典时败给楚歌所丢的面子,因此欣然率执法队前来。
“既然已经弄清楚了,那么把张三带走吧,等到了执法堂,他自然就会坦白了。”
陆牧旋即挥了挥手,身后的执法队员当场就要抓人。
“慢着!陆牧,你好大的官威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人群缓缓散开,楚歌,郑诗睨,吴所谓三人走了出来。
“怎么?你们要阻拦执法队执法?”
陆牧冷哼一声,对于这三人,他可不会留情,若是他们敢阻拦执法队,自己刚好借机打压。
“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可能还真敢。不过眼下嘛,自然不能。不过请问张三违了哪条法?”
“张三偷盗器刃堂飞剑,有人证在此,这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楚歌微微笑道:“既然人证有了,那物证呢?确定张三偷盗的是器刃堂的飞剑?”
这时,那名器刃堂弟子立马站出来,手捧飞剑,信誓旦旦道:“这就是物证!上面有器刃堂专属印记!”
听闻此话的张三愤愤不满,“我拾到飞剑时明明检查过,是无主之物,那时没有印记。你是器刃堂弟子,打个印记自然容易得很!”
“行了行了,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狡辩,带走吧!”
陆牧身后的队员作势欲擒拿张三。
然而这时,楚歌一个引力术,将飞剑吸到手中,端详一会儿后,果断运气,将飞剑置于手掌上方,以火球术焚烧。
这一幕让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陆牧精神大震!
“这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只听陆牧大喝一声,“楚歌欲销毁证据,执法队立即制止,凡阻拦者,与其同罪!”
接着,陆牧迫不及待地一掌轰出,直击楚歌胸膛而去!
这一幕让郑师睨与吴所谓都有些震惊,他们可是知道陆牧也已经踏入筑基,楚歌吃他这一掌必然重伤!旋即就要为楚歌拦下这道攻势。
然而楚歌却暗中传音让二人不必担忧,仿佛没看见陆牧的攻击一般,依然在以火焚烧飞剑。
“自寻死路!”
陆牧看楚歌一个炼气境竟敢无视自己筑基境的攻击,脑中仿佛已经看到楚歌惨死当场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