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很快!”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两个高个正抓着一个人朝这边过来。丸子头底气十足的朝我瞅了眼,很嚣张的笑了笑。
我不屑的冲她提了提嘴角,转脸看向走过来的两高个儿。看到左边那个男生的脸,我心跳突然加快,他的五官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愿长的,短短的寸头让他整个人散发着青春阳光帅气的气息,但更突出是他身上那种男子汉的硬气,我出生在军人世家,自小见得最多的就是阳刚的男人,他的这种气质让我感觉很亲切,他还有两条逆天的长腿,不但长,还又匀称又直,非常抢眼。心砰砰跳个不停,传说中的初会便已许平生?
旁边的丸子头冷哼一声,一脸鄙夷,我猛然回神,回了她十分不屑的眼神,又转头看向右边的男孩儿,呃……这哥们……找头驴踢个月牙就能开堂审案,倒是不‘肤浅’,智商浅不浅没看出来,如果头脑那什么,四肢那什么成立,我正天马行空……
丸子头底气十足的把手伸到我面前,“拿来!就没见过做贼的还能这么嚣张的。”那表情简直就是给你个识时务的机会,我赶紧收回信马由缰的思绪。
“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我不识时务的压下她的手说。
“你可真嚣张啊,这贼赃还在你手上呢。”屏保女孩儿开口了。
我冲她笑了笑,“哦,你就只知道有贼赃这个词啊?那我比你强,我还知道有个词叫栽赃,还有个词叫嫁祸!”
她俩被我气的脸更红了,指着我只剩下大喘气了。
我两指头捏着手机来回晃,还给了她俩个能气死人的无辜甜笑。
我尤嫌不够,讽刺道:“幸好您二位老人家不是人民警察,否则整个六月都得飘鹅毛大雪。”
那俩人人高腿长,眨眼已经把人拖过来了,那人应该是刚刚撞我的人,看着我手里晃着的手机,“抓贼抓脏啊,我可没偷东西!”
那‘黑包拯’给了那人一脚,“你说没偷你就没偷啊。”
“招了吧,同伙。”丸子头说。
我眨眨大眼睛,紧盯着她的眼睛讽刺道:“真是太上老君八卦炉里都练不出的好眼力。”
大长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映着阳光,说不出的阳光帅气。
那人立马戏精上身,一脸可怜巴巴,“我就是个小毛贼,您就可怜可怜我,虽然下没有孩子嗷嗷待哺,但上是真有八十老母!”那人一脸真诚的委屈,似是要道尽人生的不易。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啊!”大长腿一边说一边手上加劲。
“有话好好说!疼疼!”那人杀猪一样嚎叫,我看向大长腿,还是个高手。
大长腿手上再加劲,那人终于不再嘴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刚刚小脸被气的通红的屏保女孩儿,此时红晕已经褪去,微笑着走向我,“对不起,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太紧张了。”
我看着她满眼真诚,她究竟是知错能改,还是在她喜欢的人面前表现,我一个脑细胞都不想浪费,刚出的那口郁闷气又完完整整回到胸腔,没劲!无意再跟她废话,我把手机还给她。
“谢谢你!刚刚对不起!”
我冲着她提了提嘴角,转身拖起行李箱走向小区。
房子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帮着收拾的,挺白净,满脸堆笑,尽管这笑容均匀的铺满了她眉梢眼角,可我的脑子里却自动弹出了虚情假意的弹幕,我从小见这种人多了去了,在她喋喋不休里见缝插针,娴熟的打发她走人,房子装修的不错,干干净净,总算有件能让我舒心的事情。精疲力尽,咬牙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又清醒的跟喝了风油精一样。一晚上辗转反侧,绵羊数了又数,始终见不到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