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句话，没有成绩，一切都是扯淡，有了成绩，才有扯淡的可能。

“也是。”赵思涵有如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说：“定价呢，下载《少年》这首歌曲定价多少？”

不同的歌手和创作者，对于下载歌曲的定价也是不同的，这个是音乐平台也有规定，上传者也有建议权，两者协商即可。

至于那些所谓的顶流，把自己所上传的歌曲定成天价，就不在讨论范围，那是叫割粉丝的韭菜。

“一元，这是对新人新歌约定俗成的价位。”柳凤鸣笑了笑说：“别气绥，迟早会好起来的，其实免费都不亏，你可是报名参加了江城杯青年歌手大赛。”

柳凤鸣说的一点都没错，赵思涵参加歌手大赛，没有名气就是她的短板之一，也是能直接影响到她在比赛中的成绩。

“谢谢凤鸣姐，免费就不必了，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赵思涵再次意气风发起来。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签合同，把《少年》这首歌曲上传至腾飞音乐平台。”柳凤鸣也不想和音乐平台再谈，意义不大。

“要问下李扬的意思么？”赵思涵终于想起了李扬这个创作者。

“如果你想，你就问问他。”柳凤鸣笃定地说：“他应该无所谓，会说你们看着办就好，最多要求看眼合同。”

“我不信。”赵思涵当即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李扬，还开着免提，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

浦东。

启点中文网编辑部。

“唉，这家伙就怎么没留个手机号码呢？”虎牙妹子坐在办公位上长吁短叹，眼睛恶狠狠盯着电脑屏幕。

虎牙妹子在之前也经手签约不过不少书，有新人新书，也有大神的书，无一不是对方秒回复，按她说的操作流程半点也不敢耽误，这回倒好，《鬼吹灯》的作者妙笔生花就是没半点反应。

在注册成为启点中文网作家时，填写基本资料中，联系方式多半是QQ号，没有硬性规定填电话号码，李扬自然就没填。

至于说QQ号，除了说上网时挂上，其他时间都不会理它，在这个世界还算好，很多企业还在用，在另一个世界里，QQ已经边缘化，处于淘汰的状态。

“叮咚。”终于，在虎牙妹子望穿秋水中，《鬼吹灯》的作者妙笔生花回了信息。

“虎牙编辑你好，我是妙笔生花，《鬼吹灯》一书可以签约是吧？”李扬从电视台回来后，才打开电脑上网。

“是的，我是虎牙编辑，也是你的责编，《鬼吹灯》一书可以签约，这是新书的签约流程。”虎牙妹子不仅把签约流程发了过来，连签约合同的电子版也一并发了过来。

“好的，谢谢虎牙编辑，让我看看先。”李扬是真心想仔仔细细看下这签约合同，尤其是有关《鬼吹灯》这本书的版权问题。

在那个世界里，《鬼吹灯》一书才百万字左右，却产生了数以亿计的利润，仅仅影视化这一块，就足以让一个人一生一世都衣食无忧，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行，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虎牙妹子不介意为新人作者释疑解惑。

然而让虎牙妹子没想到的是，她没有等来妙笔生花的咨询，而是等来了妙笔生花向平台提出的条件。

没错，李扬向启点中文网提出了条件，是关于《鬼吹灯》这本书的系列版权，包括原创，出版，有声，影视化等等版权，都归于作者本人所有，网站无权干涉。

好吧，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平台与签约作者之间，从来平台都是大爷，签约作者都是弱势群体，也从来只有平台规定，还没作者向平台提条件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