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才能被分配…到暗区管理层!”程谛的身高够不到书架上的那张照片,所以她不得不跳起来去够。“哦,我可以帮……”此时程谛已经够到了照片,“我劝你别在嘴里烟味没散干净前靠过来。”说着程谛打开了相框,果真就象刚才桌子上的那几张照片一样背面标注了拍摄的日期,他们最近也见过,程谛晃晃照片示意杨深文说出背后的事。
“您也知道他的父亲再婚了就在最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您知道的,那样的家对他太残忍了。”杨深文嚼着口香糖停在了原地,无奈的摊摊手继续说,“我啊,就偶尔去看看那孩子,他似乎在想尽一切办法回那个家。”
“我知道了。”程谛将照片放回去回到桌子边,“那么他的方法就是去找那些变态的贵族吗?”程谛将两个脚搭在桌子上,头从椅背上仰过去。她额头前的两撮刘海因着重力向下达拉着,露出她整个脑门,在眉尾左上有一颗比她鼻梁右侧痣颜色略深的痣。
杨深文的神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他声音颤抖的询问这个信息的真假,而后瘫坐在后面靠近墙的沙发上,说着什么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只是为了早点回去见到自己的妻儿之类的话。
经过后续的交谈,程谛了解到了是因为撒加利亚父亲对他的严格要求,以及父母更多的去关注探索派的事业基本上没有人关心撒加利亚的心理健康,而这样的环境使得杨深文成为了小撒加利亚亦师亦父的关系,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杨深文从他那里知晓了他父母的一部分异常行动并举报了他们。
最后临走前,杨深文叫住程谛,“你可不可以替我照顾下那个孩子,他绝对不会成为w区的敌人的。”程谛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扭头走出了那个学校。
学校门口一辆漂亮的银色悬浮车停在学校门口,车门口靠着一个银发的男人,他看着很瘦,穿着很是华丽。“我说这交错的轨道不会只是给你们这些人修的吧。”程谛站在车的后门边,示意那个男人去开门,男人过去将手贴到了车门的某个位置,车门就开始慢慢升上去了。而后男人坐进了后排的另一边,“哎呀,毕竟呆在p区折寿,还不能让我们享受享受吗?大~人~”
程谛冷哼一声,拽住了男人的领子把他拉近“维托尔德,我警告你,w区有明确规定禁止在p区做容易引发暴动的行为,由你为首的高层做的太过了吧。”维托尔德抓住程谛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你的资料上显示的咱俩是同级,我只是在你任务的方向听命于你,别管的太宽了!”说着他甩开程谛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坏笑着说,“而且你不是要扮演我的…”他伸出手在程谛的脸上依次写了一个女一个表,然后捏住了程谛的下巴。他掰过程谛的脸却没有从她的脸上读到任何羞赧,屈辱的神情相反她只是轻轻挑眉,反而显得整张脸尽是嘲弄,他几乎愤怒的将程谛的脸甩开,然后拽着程谛的头发把她压到窗子上。“一会坐我的车回你的学校总得给你留点痕迹吧。”
程谛艰难的将头扭到侧面,“哈哈…你还真是喜欢靠施暴挽尊啊。”维托尔德敏锐的从程谛的笑声中察觉到了一声喘息,他期待着的看程谛的脸,还是那么的平静,他缓慢松开手而后将程谛的头猛地撞到了那刚钢化玻璃上。然后满意的看着玻璃上留下的血印。他向扶着车座爬起来坐回去的程谛吹了个口哨。看到她的肩膀抖了抖,他满怀期待的将脸侧着靠近程谛低下去的头试图去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他停在了原地。程谛的脸上交错留着几道血痕可那些血痕都该死的避开了她那令人讨厌的眼睛,而且…突然他感到脖子上一股巨大的力推着他向下,很快他的脸贴在了他不久前重金购置的名贵毯子上,他反应过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是用的脚。“别这么看着我,我脱鞋了,毕竟你要给我留点痕迹我一只鞋落在你的车上也很常见吧。“说着程谛打开了他们面前的冰柜里面不出意料冻着无数只减小特殊物质影响的试剂程谛将那只厚重的棕色靴子扔进了那个冰箱里,如愿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程谛拿出一瓶酒那嘴咬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然后将酒瓶底斜着怼到维托尔德脸前十厘米左右的地方,“你想从我脸上看到的是现在你自己脸上的表情了吧?”
维托尔德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个疯子!你知道你砸碎的东西有多难得吗?”他脖颈处青筋暴起,声音嘶哑的吼着,程谛的脚几乎感受到了他脖颈处脉搏的跳动。程谛没有离他的怒吼将剩下的酒倒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衣领上甚至溅到了一部分。“在到站前把你自己的脑袋弄干吧,也留点酒气显示咱俩的关系。”维托尔德抬起头愤怒的凝视着程谛,这次程谛依旧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露出玩味的表情嘲讽他,还是那种平静,怎么刚才对他的羞辱是例行公事吗?他屈辱的起来,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看着冰箱里碎掉的试剂他近乎疯狂的用手去抓取,把他们舔到嘴里。呀,刺激过头了,程谛想着。“你这个口服没用。”维托尔德回头怒视着程谛,却看见她手里晃着更稀少,效果更好的吸入式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