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宋荣的脑袋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爆开。
好听就是好头。
在座的其他人全都傻眼了,他们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叶黎的铁锤瞬间又将离得最近的那名白役砸成了肉泥。
“好胆!”
那名捕快反应过来,怒而拔刀,施展破军刀法朝叶黎砍来。
其余三名白役也纷纷拔刀攻向叶黎。
然而,叶黎的铁锤砸过去,其势如破竹,他们的佩刀宛若破铜烂铁,四人皆被无可抗拒的巨力给震飞出去。
三名白役修为尚浅,胸口剧烈起伏,躺在地上,嘴里鲜血如泉涌。
叶黎一步上前,率先一锤将那名捕快的脑袋锤进了肚子里,接着将三名白役一并砸死。
待香满楼的小二惊呼出声,带人上来查看时,叶黎早已消失在了黑夜中。
他没有拿宋荣几人的钱袋子。
这个废物,估计身上也不会有啥好东西,懒得脏了手。
“呼,好爽!”
回到家中,叶黎脱掉夜行衣,直呼用重锤砸人就是过瘾。
四百五十斤的锤子,再加上他单手两三千斤的力量,没有人能接住他这一锤。
这锤子抡起来可比其他的兵器爽多了,霸道,所向披靡,有一种一力破万法的快感。
杀了宋荣,也算是了结了一桩恩怨。
至于在场的一名捕快和四名白役遭受牵连,也算是活该,能和宋荣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可惜啊,宋荣和这几个兄弟伙,死了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
……
香满楼。
“我的天哪,这……是谁下手这么狠?”
县衙的几名捕快带领着白役赶到了,看到现场脑花四飞,一片狼藉,吓都吓傻了。
这血腥程度简直令他们大开眼界,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几名白役少年脸色惨白,有的人甚至差点呕了出来。
“这都看不出受害者到底是谁了……”
一名捕快捂着鼻子,皱眉说道,恐怕只有问店小二才知道这些人到底谁是谁了。
店小二瑟瑟发抖,道出其中一位捕快是宋五爷宋荣。
此消息很快传开了,没多久,何捕头带人怒气冲冲赶来。
“这他妈到底是谁干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远吼声震天,王法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禁令人想笑,但却没有人敢真的笑出来。
何远怒啊,这才几日,结义弟兄接二连三暴毙,先是马雄,接着是黄云,现在又是宋荣,到底是为神魔?为神魔啊?
“查!立刻给我查!”
“敢在老子的地界上行凶杀人,何其大胆!”
“他今天敢杀宋荣,明天就敢杀老子,甚至敢杀魏总捕!”
何远大手一挥,誓要将凶手揪出来,太嚣张了,敢在城里面这样行凶,简直不把他们四房捕快放在眼里。
两名属下领命,硬着头皮进去查看这几具尸体。
“何捕头,周围的居民和食客都说没看到行凶者,另外,据推测,凶手使用的应该是一柄重锤……”
很快,下属上前汇报。
在高阳县,用锤子当武器的人并不多,使用重锤更是少见,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总捕大人魏龙。
“你是说,凶手是魏总捕?”
何远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说话之人。
……
第二天。
香满楼发生的行凶事件传遍了整个县城。
阮家铁铺,阮师傅听着几名学徒的议论,端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抖。
好家伙,那小子真的出手了,而且下手如此之狠?
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不禁感慨小年轻行事就是没什么顾忌啊,连宋荣都敢随意打杀。
这还真是因为十两银子引发的惨案。
他估摸着,一会儿叶黎就该上门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