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师兄把两个船夫都丢给了我,然后他们回去了”
“海滩之上就燃起了灵火”
“我手里只有那一把剑,但是那一道道银光太多了,我靠着宗门的秘剑撑到蓝海”
“宗门没有秘剑,给你的只是五道灵符,与符剑一同使用”吴浩转头向山尖看去
“符剑碎了这事宗门自有分晓,你且先养伤,此间之事勿要多言,宗门另有论功”
“别把玩了”吴浩自沈洛手中夺过两片残片收入怀中,一把将沈洛扛起,朝山脚之下赶去。
山顶之上,长老阁的阁门打开,玄水自阁门中走出,手提着条白鱼自峰顶扔下。
白鱼自峰顶落下,猛然惊醒左右摇摆一起来,接连借撞力抵消着,山风吹拂,一股血味混杂在其中,白鱼本能的循着血味朝山脚下一跃,落入白布之中,被刚缓过劲来的沈洛一把抓住,将白鱼往山间突出岩块上一撞,顿时不再动弹被沈洛收入怀中。
听见身后动静吴浩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往山下赶去。
回春堂内,两针扎入沈洛体内。
“再晚来半刻,便是我等也无力回天”堂主刘滇将沈洛胸前道袍撇开,拿出两块残片丢在一旁,一针自残片留下的豁口中挑出两根倒刺。
一股灵力顺着灵针往内,倒逼出一股猩红之气,刘滇望着这一幕皱起了眉头,手中长针却没有停下分毫。
半件道袍被撕扯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尽是暗伤,只是每一处灵针下去不再有猩红之气导出。
连扎数针,才将沈洛伤势止住。
“他的伤没有那么快好的”刘滇将沾满鲜血的手放入金盆之中浸泡,从吴浩手中接过一块令牌。
“阁内有阁内的规矩,他的伤不需要这么多”刘滇瞧了一眼便要递还给吴浩
吴浩并未接过只是朝刘滇行了一礼“多余的还望堂主转交给沈师弟”
“他的伤怎么来的,能和我说说吗?”刘滇将令牌之中一点灵光取出之后便将令牌放在沈洛身旁
“长老有令,不得奉告,望堂主海涵,弟子告退”吴浩朝刘滇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竟如此难缠”金盆内刘滇的双手还残留着点点血渍。
刘滇转身步入内堂,将金针置于真火之上炙烤,一针刺入手中,一股腥臭味自落针处传出。
外堂,躺在沈洛张开猩红的双目,将丹田处两道灵针拔出,猩红之气顺着灵脉缓缓流回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