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仪紧张地从有忌的怀抱里跳起来,对着阴暗的天空说:“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他慌忙找出一把宽大的伞递到有忌手中,嘱咐道,“你快些出去吧,待会就不好出宫了。”
有忌接过伞,刚踏出房门,却又折回来,抱住景仪道:“景仪,以后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等着我。我可以原谅你的身体被别人占有,但是我不能原谅你把心也掏给别人。”
景仪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放心,我的整颗心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你。”
有忌再次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温热的身体,狠狠心朝外面走去,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景仪依在门沿边,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磅礴大雨中,那千股万股的依恋之线即使用世上最锋利的剪刀也无法轻易剪断。他一直盯着眼前的雨,竟发现雨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有忌,有忌又回来了吗?景仪既兴奋又担忧地盯着眼前的人,直到雨中的整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才发现是张易之。
“你怎么又来了?”景仪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人放下湿漉漉的伞。
“放心,知道你是男人后,我已经打消了所有的想法,你虽然长的美,可毕竟是个男人,比起那平坦的胸部,我还是喜欢摸女人肉。”
“这样就好!”景仪松了口气,转身进屋,张易之后脚跟着他进来,坐到桌子前,说,“待会我还得服侍陛下,我就长话短说了吧!”
他自己端了茶壶,在杯子里面倒上一杯水:“刚才回去和我弟弟说了所有的事,他因为长孙将军的大情大性,反而更钟情于他了”
“如果你是想说要我把有忌让给他之类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景仪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我要你和长孙断绝关系。”张易之恶狠狠地说,“你可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难道你就不珍惜长孙有忌的性命吗?”他看到了景仪脸上有些许动容。继续威逼利诱他,“我混迹欢场多年,男人和女人的心思都摸透了,过个一年两年,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什么叫作现实人生。”
“如果我与有忌断绝关系,你们就不会再与他作对么?”
“那是当然!”张易之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