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做那种事了吗?”
“好般配!”
“真是男人才可以爱男人啊!”
旁边一大群碧玉培养出来的腐女在底下窃窃私语。
有忌安顿好景仪,重新走回人群,这时候人们开始跳起和谐的双人舞,场中相依相偎的姿势甚至感染了周围的白芍。
舞会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人们掀开面具,露出了灿烂如花的笑脸,这种笑容是有忌有生以来所见地最真诚的笑容。以前的尔虞我诈,凶残暴戾仿佛离现在的自己十万八千里之遥。
“谢谢各位捧场!”有忌躬身拘礼道看来自己真的长大了,也知道了什么叫尊重别人,什么叫礼尚往来。
人们纷纷退去,最后只剩下人们还在忙碌地收拾。
有忌转身看见站在一旁的凌天,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一千两黄金还你。”
“不用了,就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凌天面无表情地回复。
“你送我最好的礼物就是完好无缺的景仪,我谢谢你当初买下了他!当我没有在他身边时,一直都是你在保护他。”有忌说完,走回房间,拿出一千两黄金,当他走回苑中时,却发现已经没有凌天的踪迹。他叫来下人,吩咐他把黄金送到韩府去。
有忌回房,看见躺在床上的景仪不知什么时候又戴回了面具。
“你醒了?”有忌看不到景仪面上的表情。
景仪点点头,沉默不语。
“怎么又戴回面具了?”有忌一脸坏笑地坐到床沿,调笑着说,“偶尔这样一次也很刺激。”
有忌慢慢褪下景仪的衣服,躺着的身体意外地颤抖得厉害,白皙的肌肤给他一种陌生之感。
“你不是景仪?”他急切地掀开面具,看到了一张稚嫩娟秀的脸,“薛崇简!”他抓起薛崇简的胳膊,狠狠地问道,“景仪呢?景仪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