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
凭借着原主的记忆陈沦迅速推测出眼前老者的所属。
老头一看情况不对,转身马上就想跑,却被陈沦冲上去一脚撂倒。
“你很勇啊,老头子。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通缉令贴的到处都是。”
陈沦一个擒拿给老头摁住,他眼睛冒着金光:“三千啊,逮住一个给三千啊!老登,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值钱?”
根本不值钱吧!为了三千去挑战亡命之徒!你穷疯了吧!
老头欲哭无泪:“我,我给你钱,你放了我,我给你四千。”
“那不行,八千!”
“你怎么不去抢!?”
“我不是现在就在抢吗?”
说的特么也是。
老头咬牙:“我没那么多,户头上就七千,你爱要不要!”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后心一阵剧痛,陈沦快要把他的脊骨踩折了。
“真没钱?”
“没钱!”
“那就这样吧。”陈沦收了力道,拿出收款码。
老头十分肉疼,但是迫于形势不得不给他打钱。十几秒后,陈沦掌机传来收款到账的声音。
“支负宝到账八千元。”
“现在能放了我了吧?”老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踩在他身上的陈沦。
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老邢头感到十分蛋疼。原本他套这个结界是打算自己方便动手,没想到却方便了陈沦打劫。
“当然可以,咱可是诚信经营。”
陈沦嘿嘿笑着放开了他。
老头子蹦起来,解开了结界,骑上三轮车就要跑,陈沦却两步挡到了车头。
“诶呀,好巧啊,老头,时隔两秒,我们又见面了。”
“……”
老邢头眼泪都要下来了,“不是,活祖宗,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花钱买命,我钱都交了你还要怎样?”
“不,刚刚不是说八千,你只给了七千嘛。”
陈沦走到老头身边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现在,我给你一个能清账的机会。”
“我听说,你们鬣狗对天灾这种事[嗅觉]特别灵敏。”陈沦一脸坏笑地瞧着老邢头:“所以我想拜托你点事儿……”
……
“快点骑!没吃饭啊!”
陈沦坐在三轮车边上对着老邢头儿刚收来的破烂挑挑拣拣。
原本他想着趁这个机会把奖抽了,但是一想,现在抽不如晚点抽,多攒点机会,中奖的概率还大一点。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搞那些有的没的,重点是整一个顺手的武器。他现在浑身上下只有一把原主身上带的巴掌大的小刀,估计真打起来还不够给怪物剔牙的。
这个不行,太短,那个不行,太轻不趁手。
半天后陈沦用找到的半截痒痒挠扣了扣脑袋,然后发现断了的那齿儿正缺在自己想挠的地方,反手就把痒痒挠挂在了老头的汗衫儿上。
“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啊!”老邢头黑着脸转过头,自己跟着[鬣狗]纵横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然而他的抗议并没有什么作用,得到的只是被陈沦一纸板拍在地中海上。
“该我一千块钱,你还有理了?”
谁TM该谁啊?!老邢头肺管子快炸了。
挑了半天,陈沦最终翻到了最边上一截老头不知道在哪个工地偷来的一条一米长的螺纹钢。
陈沦拿在手上试了试,别说,还挺好用。
可别小瞧这东西,某种意义上这玩意比市面上一般刀枪棍棒好用多了。
日头一点点越来越高了,陈沦感觉到车子越来越慢。
“快点快点,站起来蹬!冲冲冲!”陈沦伸手给老邢头儿打了半把透明伞遮阳,至于为什么是半把,因为有伞面的那边在他这。
“你现在正是人生中最红的时候,夕阳红!你怎么躺的平!快快快,撸起袖子加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