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同宗却微微一笑,
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不,您有钱。”
老寡妇贾张氏被指有钱?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四合院内炸开了锅。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谁不知道贾家是大院里有名的困难户,
全家的生计几乎全靠秦淮茹那点微薄的工资支撑。
然而,此刻却有人声称贾张氏私藏巨款,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王同宗,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我哪里来的钱?”
贾张氏的脸色铁青,嘴角抽搐,
那双平日里就充满算计的眼睛此刻更是闪烁着寒光与不甘。
她愤怒地盯着王同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贾婶,话可不能这么说。”
王同宗一脸淡然,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您老人家平日里省吃俭用,又怎会没有积蓄呢?
再说,这赔偿之事,本就该按规矩来。”
阎埠贵夫妇趁机发难,一唱一和地要求贾家赔偿损失。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仿佛贾家的赔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然而,贾张氏岂是那么容易就范之人?
她深知自己不能承认有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开始撒泼打滚,用尽各种无赖手段,
企图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凭什么让我们家赔?
我们家也被烧了啊!”
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她那双狗眼瞪得滚圆,绿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与愤怒。
阎埠贵见状,也不甘示弱,他开始煽动周围的邻居,
企图用舆论的压力迫使贾家就范。
一时间,四合院内人声鼎沸,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舆论风暴。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王同宗再次站了出来。
他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建议:
“三大爷,我看这事不如交给有关部门处理吧。
让公安同志来调查清楚,看看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四合院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公安的介入意味着事情的严重性将上升到另一个层面。
而棒梗这个纵火的小家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躲在贾张氏身后瑟瑟发抖。
“我不要被抓!
我不要进少管所!”
棒梗的哭喊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现在只能依靠奶奶的保护来逃避即将到来的惩罚。
贾张氏见状,更是心疼不已。
她一边安慰着孙子一边放出狠话:
“我看谁敢抓我孙子!
“老头子,你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报警啊!”
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她深知,一旦报警,棒梗的未来将堪忧,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
于是,在众人的劝说和阎埠贵的强势下,
她终于松口,同意赔偿阎家的损失。
但赔偿的金额却成了新的问题。
阎埠贵夫妇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看准了贾张氏的软肋,
趁机提高了赔偿的价码。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双方达成了协议:
贾家赔偿阎家一百十块钱,并且傻柱的房子要暂时让给阎家居住。
这个结果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万万没想到,一场火灾竟会让她赔上这么多钱,
还要失去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傻柱的房子。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在秦淮茹的帮助下,贾张氏从床底下挖出了一个檀木小箱子。
这个小箱子仿佛是她的命根子,里面藏着她多年的积蓄。
随着箱子的打开,一沓沓厚厚的现金展现在众人面前,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你干什么?”
贾张氏紧张地护住小箱子,生怕有人动了她的钱。
这一刻,她的警惕性和保护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知道,这些钱是她晚年生活的保障,
也是她在这个四合院里立足的根本。
秦淮茹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婆婆竟然会有这么多钱。
在她看来,婆婆平时省吃俭用,
几乎没有什么开销,怎么会攒下这么多钱呢?
然而,更让众人惊讶的是,
贾张氏的小金库里不仅有分币、毛票,还有十块、二十块甚至更多的大额钞票。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样的存款无疑是一笔巨款。
它足以让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为之眼红。
阎埠贵夫妇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在那四合院的一隅,阎埠贵夫妇虽已手握赔偿金,心中却难掩失落。
他们暗自懊悔,未能把握住时机,向贾张氏多争取一些银两。
毕竟,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每一分钱都显得尤为珍贵,
更何况是从那看似贫穷实则富有的老寡妇手中流出的真金白银。
“唉,真是失算啊!”
阎埠贵低声叹息,眼神中满是不甘。
他的妻子三大妈也是眉头紧锁,不住地摇头,仿佛在为错失的财富而惋惜。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关于贾张氏巨额存款的议论纷纷扬扬,
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四处飘散。
许大茂作为自封的“第一富翁”,
也不得不承认,贾张氏的财富超乎了他的想象。
“好家伙,这老太太藏得够深啊!”
他心中暗惊,表面却故作镇定,以免被人看穿他的心思。
而贾张氏本人,面对众人的猜疑与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这些钱的来历并不光彩,
每一分都是她通过不为人知的方式积攒下来的。
因此,当秦淮茹提出帮她保管钱财时,
她立刻警觉起来,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
“秦淮茹,你安的什么心?”
她厉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戒备与愤怒。
秦淮茹被婆婆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
“妈,我只是担心您眼睛不方便,想帮您分担一些。”
但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她认定秦淮茹是在觊觎她的财产,于是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此时的贾张氏,心中既痛惜失去的金钱,又愤恨于自己的无能。
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回这笔损失,哪怕她已经年迈且目不能视。
在她的心中,那份对金钱的执着与渴望,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
另一边,阎家因占得傻柱的房子而沾沾自喜。
虽然对赔偿金额略有不满,但总体而言,他们还是满意的。
毕竟,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四合院里,能多占一间房就是多一份资产。
阎埠贵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家里再遭几次火灾,是不是就能获得更多的好处?
然而,贾家的困境却日益严峻。
棒梗望着被烧毁的家园,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他焦急地问奶奶:
“奶奶,我们以后住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