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切的源头………

“布鲁斯，当你将我踹下深渊的时候，我的内心在哭泣、在哀嚎！因为它知道，原来那个布鲁斯-韦恩，不是变了，也不是疯了，而是……”

“彻底死了！”

“如果没有你，我确实是一个苍白且无趣的笑话！”

“所以我讨厌罗夏，我讨厌他对待这座城市的方式：杀戮！清洗！”

“这让我感觉到自己在变得虚弱！”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失去它，我将彻底在哥谭这座城市里消失。”

“因为我看到未来的哥谭，将不再需要我………”

昏暗的房间内，小丑坐在一个巨大的铁制椅上。

在他身后是无数根用来扩散震动的装置。

疯帽匠的小玩意儿，脑波控制器，只不过，现在是【小丑使用版】。

小丑癫狂的将它的功率提升，然后再提升！

90%……95%……100%……120%！

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

小丑带着癫狂的神色，在法尔克尼惊恐的目光中，一把将功率模块砸碎，激烈的电光中，所有机器开始超负荷运载！

130%！150%！180%………

超负荷运载的后果，是有代价的：

“哧！嗞——”

蓝色的电流在小丑身上不断流过，小丑疯狂抽搐着，他脸上的狂笑开始扭曲，开始变形！

而他的瞳孔更是发散到极致。

好像此刻坐在这里的，是一具尸体，一具空壳！

因为疯帽匠只是一个追求姑娘的可怜虫，他被女人分心，他创造的艺术竟然被他拿来演那该死的舞台剧。

舞台剧，疯狂的爱丽丝？

小丑见过，其实一点都不疯狂，他甚至都看得快睡着了。

但现在，这个才是疯狂！

脑波控制器，影响控制别人的精神？

不！

他要爬进去！

通过这个震动的扩散放大，到整座哥谭市，覆盖所有人，他要爬进所有人的脑袋里！

但是需要一个契机，对，一个响指，一个能让所有人的精神都出现恍惚的瞬间！

终于，这个响指，让他找到了！

蝙蝠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死哥谭市的市长，听起来不错，就是疼了一点。

蝙蝠可真是不留情，他当众将他撕开了，他果然是一个黑暗的家伙，而小丑再次验证了他找到的答案：

那就是，这只蝙蝠是个疯子！而真正的蝙蝠已经被黑暗吞噬了！

他现在比小丑还要疯！而且他已经无可救药！

整座哥谭市数百万人，但是看到视频的仅有数十万左右，而这几十万人当中，情绪出现剧烈波动，或者本身情绪在最近有问题的，才会被‘响指’撬动。

才会让小丑趁虚而入！

但这个数量，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

小丑感觉自己被瞬间分割成了几十万份儿！

而且这几十万个小丑在哥谭苏醒，他们叽叽喳喳，每一个都诞生了独立的想法。

因为小丑，本身就代表着混乱、无序。

“法尔克尼，你留在这里，在他们找到我的时候，请你在第一时间杀了我。”

法尔克尼：“什么！杀了你？”

小丑：“对，杀了我，切断所有小丑‘回家’的退路，你知道的，当你的脑袋里，同时有几十万个你在说话的时候，那种感觉比用刀一点一点割肉还要痛苦！”

法尔克尼坐在桌前，他面前桌上放了一杯墨西哥龙舌兰，这酒呈淡琥珀色，入口呛、浓烈、令人舌头发麻，心肺被灼烧。

疯狂的家伙！

法尔克尼一口饮尽，他抓起酒杯旁的手枪，走到小丑身前。

枪口顶在了小丑的额头上。

但是小丑毫无知觉，扩散的瞳孔，让他眼眶里已是一抹纯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