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过山峦,延绵出万里河山,河山脚下灯火点点,像是从自然宁静来到人间,村落大约莫千户,落日余晖下远远望去感觉竟是如此和谐,
村口立着牌子写道
“魏阳村,生人止步,请到东二十步登记入村”
村子被一圈高五米的实木墙围住,墙外隐隐有白雾弥漫,大门左二十步赫然有一凸出的小木屋,写着“登记处”,这个小木屋内外互通,如遇危险可从后门入村,由此可以看出,这和谐之下暗藏微微汹涌,
村路泥地铺满碎石,泥土之间的缝隙早已压实,道路两旁泥草屋有序排列,有小药铺,小茶棚,小酒馆儿,村子虽小但应有尽有,村不村,镇不镇,自给自足,很是另类怪异独特,
村子正中有一座三进三出的泥瓦房,与周遭格格不入,此时院内却极其热闹,
“怎么样了,这都一个时辰了”
一处院子门口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黑脸汉子,在不停踱步,本来黝黑的面目已融入黑夜,此时竟能看出几分焦急,
时间彼时尽如此难熬,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一声
“哇!”
一个丫鬟欣喜的跑出,
“老爷生了生了,是一位少爷”
魏征连忙上前接过,嘴里不停念叨什么,凑近一听
“没想到我魏征四十有六,如此竟得一子,甚好,甚好,叫什么好呢,魏忠贤,魏忠贤,不行名字起的太大,打小被人叫,大了背不起,蹉跎一生,就叫魏贤!”
魏贤浑浑噩噩,有时听见人唱歌,有时听见人说话,像是做梦,又像是醉时不知天在水,恍知慌觉水映天,的错觉,又梦里似见天之道,雾中却又袅袅地之悬,很是奇妙,就这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飘忽飘忽,突然前面出现一束光门,魏贤连忙朝其涌去,
刺眼的阳光占满整个视线,炙热消散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屋子穿着古装奇怪的人,
一位身穿素布的女人见魏贤醒了过来顿时哭了出来,
“天杀江二牛,竟将我儿打成这样,我可怜的孩儿啊!”
魏征也微微皱眉,自己四十多岁才得一子,平时宠的不行,这会既有差点失去的愤怒,也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于是对一旁的老者吩咐道,
“李二,过几个月通商时,把江二牛安排进护卫队,找机会让他掉队,让他就永远留在白雾之中吧”
…………
魏贤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虽然头带绷带看起来无比滑稽,但是府里的几个下人还是如往常一般恭敬,
魏贤曾是联邦一等公民,没事躺着不动就是大量联邦币进账,享受二十年人间极乐之后,是开挂过后无聊的游戏,人就是这么奇怪,心心念念的事物,一旦永远得到开心只有一瞬,
经历无尽空虚,魏贤看到了活下去的乐趣,“联邦造神计划”,要求基因三次改造的一等公民,或是两位一等公民的直系子嗣,来进行实验,魏贤毅然决然的前往,却没想到发生了严重的事故,最后的画面是穿着白大褂老头错愕的脸,
穿过内院的门来到外院,一群赤裸的上半身半大的少年正在练着拳,人总是被外界刺激,环境很重要,除非出淤泥而不染然的白莲,否则你在哪里就是那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