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停灵-消业-上山-安葬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宴罢宾客,处理开销,却突然发现帐对不上了。
按规矩老一辈亲戚的礼金归万语忠的老伴-王月娥,其余各家亲戚的礼金归各家自己。
礼簿单上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礼金数过来数过去就是少两千。
一时间怀疑的目光就落到了写礼薄单子的冯胜先和收礼管账的田三身上。
零几年没按监控的农村遇到这种事情无异于晴天霹雳,主家丢钱,一旦找不出来,管礼簿单和收礼管账的人算是自此口碑崩坏,无法做人了。
“老二,老三,你们别急,记完全部的礼后,我,田三,你大姐姐,小姐姐,我们四个面对面核对完帐交接完钱和礼簿单,看着大姐姐和小姐姐锁到柜子里的,柜子上的锁还是好的,可能哪需要用钱有人拿着应急忘了说。”冯胜先扶了扶眼镜有条不紊的说着。
“你看我这个大脑子,都没想起来这档子事。买煤,做孝服哪哪都要钱,周转不过来不就拿着用了。这事整的,还好胜先做事有章程。今天大家都忙的不行,也没好好吃顿饭,明天帮忙的过来单独款待大家的时候再好好谢谢大家。还有馃子和蒸碗菜都装好了,大家走的时候一人提一份,都别忘了。”万凤扯着洪亮的嗓门风风火火的安排着。
“老大,来,你说是咋回事。”万欣的大姑万凤和小姑万楠坐在炕沿上看着坐在火炉旁垂着头不吭声的大弟弟万勇,万欣的爸爸万福和三叔万强一左一右对坐在火炉两侧的沙发上一声不吭的盯着自己五十岁依旧不着调的大哥。
“一把钥匙在我这,剩下一把在你那,钱没了今天肯定得有个说法。”万凤接着补充到。
“钱没了我拿着花了呗,反正这边礼金都是爹妈来往的老亲戚给的,又没花你们的钱,就不信,爹走了,妈还能问我把这个钱要回去。都一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万勇不耐烦的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