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功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感受着肩膀传来的力道,单纯如二牛也察觉出情况不对。心想身边小伙伴都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相互之间早就看光光了,不觉得有啥大不了,陈功这是怎么了。
但是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二牛看这架势,到嘴边的话赶紧咽回去,摇了摇头,“没有了,除了你的屁股其他啥也没看。”
“不准再提屁股的事!”陈功火冒三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男人就没有隐私吗?想到自己光着腚暴露在二牛面前,昏迷不醒毫无反抗之力,虽是少年身但依旧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好好好,听你的,不提。”看陈功怒气冲冲的样子,生怕好不容易醒过来的人一生气又晕过去,连忙顺从着说道。
不放心的陈功又问了句,“真的没干别的?”
“没有,绝对没有。”
“你发誓。”
“我发誓没有。”见陈功不依不饶的样子,二牛也赶忙正经起来,直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功,竖起右手说道,“我王二牛没有看到其他东西,除了三牛的...”
“是陈功。”陈功忙打断道。
“是是,除了陈功屁股上的印记,其他什么都没看到。”二牛说完,心底里暗自补了一句,“还除了看到三牛的小小牛,还除了弹了一下...确实没别的了。”
看着二牛真诚的眼神,陈功将信将疑下只能暂时揭过这一茬,翻了下身手伸进裤子摸索起来。
二牛也松了口气,算是糊弄过去了。
陈功伸手摸索了半天,终于触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皮肤,只是触感不够清晰,再加上印记也不大,大概仅有两个手指宽,摸索了半天依旧没察觉出是什么东西。
陈功心下一沉,想当年麻将桌上摸牌一摸一个准的骨灰级盲摸大师想不到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不甘心的又顺着痕迹摸索了一遍,还是不行。
为今之计,要么等以后有镜子了再说,要么只能让人照着样子先画下来,再行辨认。
虽然眼前的老王和二牛同他前世一样都是黑头发黄皮肤,说的话也基本上都听得懂,但涉及到文字就说不准了,毕竟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五千年的文明史上光各种各样的字体就不知凡几,同样一个字能写出好多种花样来。
自己摸索也摸索不明白,让人照着画的话眼下二牛倒是也勉强能担此重任,唯一的问题在于自己又得清白不保。之前昏迷时眼不见为净也就罢了,现在清醒状态下还这样的话,让他这个老爷们着实是有点难为情。
要不...先算了?
只是眼下夜深人静闲着也是闲着,人就怕闲下来,一闲下来就容易东想西想。强烈的好奇心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不断拍打着他的心理防线,对于这局身体貌似有些来头的身世,要说不好奇那绝对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而要付出的代价让他在得与失之间来回摇摆。
二牛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陈功,疑惑道,“没找到吗,要不我帮你?”说着探手上前。
“好...额,不是,不用不用。”本来举棋不定的陈功闻言顿时不再摇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一回生二回熟,下意识的应下来。不过紧接着看到伸过来的大手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这怎么还上手了呢,彪啊?
陈功赶忙伸手止住,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二牛,能否帮我个忙?”
“好说好说,什么忙?”见到有大显身手的机会,二牛也不计较被强行拒绝的好意,急忙应道。
陈功道:“你这样,你到我后面来,仿照着印记画在地上,我看下是什么字。”
“没问题,看我的。”说着,二牛起身扒拉了下火堆,从中找出一截烧了一半的树枝,在地上画了几下,还行,能用。
接着转头看向陈功,一脸的兴奋和期待。
陈功看着二牛又咧起的那口大白牙,心里直打鼓,只是事已至此,万事俱备只欠一脱。又一次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心一横,豁出去了。
直接背过身趴下,伸手挑起衣服,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行了吗?”陈功闷声问到。
“再往下点。”
“现在呢?”
“还是不行”
“......”
“这下可以了,稍等别动。”
闻言陈功总算松了口气,趴在地上度秒如年的等待着。
由于是晚上,虽然点了火但是光线依旧昏暗,再加上痕迹本身也不清晰,二牛不得不凑近了仔细端详,那犹如实质的目光盯的陈功浑身不自在,甚至能感受到二牛靠近时呼出的热气,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陈功对此毫无办法,权当是为了探寻身世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嗯,以亲情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