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长、机工长、电机员、大厨、二副作为委员,全权负责伙食的购买、管理。
石海洋单独考察了大副的业务水平。
够呛,还是得自己多担着大点副的工作。
大管的工作同样有老轨负责。
石海洋说,“我们在船上闲着也是闲着,
除了靠码头要接待外来人员,大海上航行也没的什么事情,干吧。”
老轨马国庆和石海洋是老同学,他也没意见。
会开完了,公司海务机务说请大家吃个饭喝个酒,明天早上上船接班。
喝酒不喝酒呢?石海洋有点犹豫。
马国庆说,“看你那怂样,喝点会怎么了?你老婆又不在这里。”
草,还是同学了解他。
石海洋说,“那就喝点吧。”
“喝就喝点白的,”马国庆给他满了一杯白酒,
“男人不喝酒,白在世上走。来,整一个!喝的晕乎乎的带你去洗脚按摩。”
一口白酒下肚,石海洋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头脑也热乎乎的。
这种感觉久违了,他记得上次喝酒还是在结婚回门时候,大舅哥逼着喝的。
喝酒就和那啥一样的,要么不喝,要喝就往多了去喝。
特别是这样的场合,作为一船之长,兄弟们都很热情的巴结,敬酒是手段之一。
那几个经常和石海洋同船的人也都疯狂的敬酒。
不知不觉的,喝多了。
不过这种感觉,好爽!
吐了,回来再喝,喝了再去吐,石海洋一直都没醉。
今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他要做个不一样的自我,
做个活的痛快的船长,不能再窝囊下去。
海务霍一帆最后发话了,
“不能再喝了,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干活呢。”
散场后,老轨马国庆和二副胡小跳来到石海洋房间,说,
“老石,我们出去转转,醒醒酒?”
石海洋摇摇头,说,“你们去吧,我没带多少钱。”
“你老婆又给你几十啊,”马国庆是比较了解的,
“没事,我们身上钱多的是。”
马国庆比较舒服,挣的钱都是自己支配。
“花你们的钱多不好意思,”石海洋说,
“我一个大船长的,说出去不好听。”
“草,你又不是第一次啦,哪次不都是我们请客呢,”
轮机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
“让你多留点私房钱,你非要全部上缴,活该。
走吧,出去醒醒脑子,你这都做船长了,也该换个活法了。”
那条信息又从石海洋的脑里划过.......
轻江市码头附近,大大小小的洗脚房、按摩房比比皆是,亮着红灯黄灯绿灯。
门口都坐着一个短衣短裤的女孩,看到门口有人经过就会喊,
“大哥,进来放松放松啊,大哥进来放松放松啊....”
一直喊到看不到人影才停止。
敬业精神可嘉。
马国庆和二副都是熟门熟路的,选择了一家灯光通明的洗脚店进去,开始正规的洗脚。
他知道石海洋身上没钱,只能请他洗个干净的脚,请其他的项目有点不吉利。
石海洋以前也洗过几次,不过这次洗的感觉不一样。
以前洗脚他都是拘拘缩缩的,不敢讲话,不敢正视洗脚店女技师的职业装。
今晚心理有点开放了,敢于直面女技师的服装,也敢于大胆的和女技师进行了口舌交流,说说荤段子。
洗过脚,三人回来路上,石海洋竟然哼起了小调,心情有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