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啊。”

“答应的这么痛快？算你过关。我这周末去探望我老爸咯，不要想我哦。”

“记得替我跟宁叔叔问好。”

“知道啦。我先挂了，你早点睡觉。”

挂掉电话后，柳暮躺在沙发上思考明天怎么安排秦念。“叮咚”一条消息浮现在手机上。

韩天承：暮暮，我回国了。最近过得怎么样？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可以安排见一面吗？

柳暮神色阴晴不定，回复道：恭喜你学成归来。至于见面，我最近很忙不太方便。

沪市高档公寓内，韩天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江景。柳暮的回复明显想跟他保持距离，但他觉得，能回消息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柳暮，你只能选我。”

...

翌日，秦念起床看了天气，今天一整天都是阴天，秦念很喜欢，他穿了羊毛衫加长裤在大门外准时恭候柳暮大驾。

柳暮化了淡妆，白衬衣套着黑色夹克。

“wo～帅啊柳总！”

秦念接过车钥匙径直坐上驾驶位：“去哪？”

“吃过早饭了么？”

秦念回答说：“当然，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儿。”

“嗯，去茶餐厅吃早餐。”

秦念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咬牙切齿道：“好。”

来到柳暮常去的餐厅，秦念看了一眼菜单，价格令人咋舌。按自己的饭量吃一顿一天白干，按罗毅的饭量，吃一顿一周白干。

柳暮点了几道小食和一碗粥，秦念就坐在对面干看。

邻桌的一对儿小情侣不时投来注视，窃窃私语。虽然声音很克制，但还是被秦念抓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她男朋友怎么不吃东西？”

“可能是不舍得吧，毕竟这里消费挺高的。”

“我看他挺自然的，估计是惹女朋友生气了，不让他吃。你看她女朋友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或许吧。”

“哎呀，别看了。他女朋友比我好看吗？”

秦念满头黑线全当没听到，靠在椅子上看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