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本不该于此，却非要选择这种像野狗一样被杀掉的命运。

为什么？

接触到唐颖疑惑不解的眼神，沈雪瓷再一次笑了出来，却笑得那么凄楚。

“颖颖……不要再恨母亲，尽管她这辈子做了很多错事，但……我已经帮你恨过了。”

此言一出，唐颖的心猛地咯噔了一声，看沈雪瓷的眼神变了又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什么母亲，什么记恨，唐颖根本就不明白沈雪瓷到底想说什么。

再说了，就算是沈雪瓷想要称呼唐颖的母亲，也应该称之为令堂、令母最不济，干脆叫一声你妈。

直接称之为母亲算什么！

鲜血不断从沈雪瓷的嘴角流出，声音已经越发微弱，但即便是生命的尽头，她也没有失去笑容。

“傻妹妹，我是你的姐姐啊。”

“不可能！”唐颖一口回绝，因为太过激动，直接松开手，任凭沈雪瓷摊在地上。

这个沈雪瓷，究竟要搞什么鬼，明明生命已经接近了尾声，为什么就是不肯轻轻松松的死去，非要在最后关头，说一些令唐颖听不懂的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