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的嘴唇一直都是闭着的,所以言则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舌头伸进来,于是言则只能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自己的嘴巴上啃来啃去,舔来舔去。
感受着嘴上传来的触觉,季延终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那么他不是不行,就是不是男人了,所以季延的眼神暗了一下,反应过来的他,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借此机会把言则彻彻底底的拆入腹中。
但是这个想法刚刚一闪而过,季延就立刻清醒了几分,不行,这样是不行的,明天言则就要去拍电影了,今天晚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什么的,季延十分苦恼的失望了一下,紧接着立刻紧紧的箍住言则的腰身,仿佛要把言则整个人全都按进自己怀里一样,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季延一反之前不知所措的模样,转头开始对着言则的口腔攻城略地,言则已经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季延的对手,所以只能被迫承受着自己口腔里不断掠夺的大舌头,让季延有着一种缓不过气来的感觉,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因为这个吻而窒息而死。
但是言则又没有反抗,他不想离开,他不想推开,他想一辈子和季延这样走下去,所以就算是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言则还是努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触碰季延的舌头,给季延的热情一丝回应。
如果说喝醉的言则给季延的吻是一切发生的导火索,那么言则给季延的回应就是点燃炸弹的最后一丝引线。
得到言则的回应之后,季延什么都顾不得了,之前考虑的那些忧虑什么的,通通都被抛在脑后。
酒精直接点燃了季延最后的神志,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知道掠夺掠夺,把面前的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掠夺到自己的怀抱里,绝对不能让他逃开。
这个人是自己的,谁都不能给谁,于是季延的眼眶瞬间开始发红,他伸出手直接探进了言则的衬衫里,高级的衬衫很快就被季延给无情的撕裂,面对目光下言则如同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季延最后的理智也没有了,他直接低下头在言则的脖颈肩胛锁骨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中下了一串串的草莓。
这种陌生但是又让人颤抖不止的感觉,让言则浑身上下都不知所措,在酒精的作用下,言则异常敏感,所以他可以十分清楚的感觉到季延对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理智不在,让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只能被动地对着季延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不知道季延突然碰到了哪里,言则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电流穿过一般,让言则下意识的呻吟出声,而这最后的呻吟,彻彻底底的点燃了两个人身体中的火焰。
季延的眼眶通红,眼里的思绪就如同一个野兽,他再也忍受不住,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言则的嘴,然后一把把言则抱起来,飞速的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