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笑了笑:“皇上,那是林将军的嫡长女,这个嫡次女。”
皇帝笑了笑:“原是这般,是朕有些糊涂了。”
苏公公说道:“皇上太忙了,记不清楚也正常。”
在下面的几位皇子听着他们的对话,各自心怀鬼胎。
程若熙看着比试台上的林清烟,微微眯了眯眼,他总觉得林清烟好似变了个人,可若是变了,又好似没有变……
宁凛见林清烟射了两支箭,他便拿出他的最高技艺,五箭同射。
谢锦泽看着宁凛射五箭,眸光闪了闪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林清烟挺好奇她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此时台下已是唏嘘一片,夫子也有些不可思议。
“这宁凛是铁了心要让这林清烟出丑啊。”
“林清烟也是够惨的,竟被宁凛盯上了,这宁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这阵势林清烟必输了,五支箭同射,她除非能射的更多。”
夏梣有些担心的看着林清烟。
林清烟不疾不徐拿起箭矢,同时拿起五支箭,拉弓,脱靶。
依旧射中,不偏不倚正好是十环。
台下一片沸腾,夫子也十为震惊,可这么一射那便是同分。难以分出胜负。
宁凛不可思议地看向林清烟:“怎么可能?你竟与我不上相下?怎么可能?!”
阁楼的布帘被风徐徐吹起,湖面也有了层层涟漪,少女的发丝被风微微吹起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说:“宁公子,并非所有女子的箭术都是差的,总有一些女子日夜苦练只为能够为护他人安危,而我本就是将军之女,会射术此乃常事,有何不可?”
宁凛依旧气不过,他便对夫子说:“夫子,我与林清烟同分这该当如何?”
厅堂内,皇帝听说林清烟与宁凛一同射出五支箭镞,实为震惊:“这林清烟当真是个奇女子,那如此一来那她与宁凛岂不同分?”
苏公公笑道:“皇上,这宁家公子似乎不是很愿意与林姑娘同分呢。”
皇帝笑了笑:“朕也好奇他们二人最终谁是赢家,传朕旨意,为他们二人再加一局,这次不要死物的靶子,换沙球,谁在短时间射完,谁便是赢者。”
苏公公恭敬地说道:“是,皇上。”随即离开。
程若熙听闻此话,眸光闪了闪,但却并未说什么。
谢锦泽见林清烟竟也射五支箭,微微挑了挑眉梢,笑了笑说道:“这丫头不简单啊。”
苏淮安听到这话不由得看了眼谢锦泽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喜欢这样的?”
谢锦泽眉心一跳,他扫视过去:“你想死?”
苏淮安立马投降:“诶诶诶,不想死不想死。”见他没有在看着自己后,又自言自语道:“真是禁不起玩笑话。”
在底下的宁薇看着谢锦泽的动作,心里有些不爽,她将眼神收回,看着林清烟眼眸中尽是嫉妒。
苏公公出来后将皇帝的话完完整整告诉了夫子,夫子听后说道:“既然宁凛与林清烟同分,那便在举一场,时间为一炷香。”顿了顿又道:“但此次规则大有不同,现准备31个沙球,你们二人一同射,若谁先射完谁便是最后的赢者。”
宁凛立马说道:“那若是我与她争执中误伤了她那该当如何?”
夫子还未说话,林清烟先出声道:“宁公子,此次既为殿试,那我们便立下誓言,在最后一个沙球时,我们二人各凭本事拿下,不必顾忌伤亡,如何?”女子的声音清冷而又慵懒,却让人不自觉感到她的那种自信。
宁凛看着她,不甘示弱:“我自是没有问题,只是到时林姑娘不要怪我没有怜香惜玉,欺负了你才是。”
林清烟轻笑了一声:“宁公子大可放心,我林清烟向来遵守诺言,定不会说你欺负我我的,既无异议,那便开始吧。宁公子各凭本事。”随后似乎又想到些什么,她问夫子:“定要站着射吗?可否骑在马上?”
夫子略微思考道点头:“可以。”
林清烟道谢,而后去牵马。
只见女子,潇洒上马,动作干脆利落,手中拿着弓箭,全神贯注地盯着沙球。
时间开始,沙球随意被放起,缓缓飘起,一旁的宁凛便迫不及待开始射。
“嘣——”他打掉了一个,他十分嚣张的看向林清烟。
林清烟依旧在马背盯着沙球飘起,她从箭筒抽出五支箭,盯紧目标,就是现在,“咻——”放箭,只听见“崩崩崩崩——”五个沙球全中,可女子依旧面不改色继续找时机。
只听见比试台上,一片声响,宁凛由于开始林清烟射出的五箭狠狠地羞辱到了他,他自负心极强,他一直认为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女子就只能会琴棋书画来取悦男人,他无法忍受有女子比他更加的好,相向也不行。他一直在不停的射。
林清烟在校试场上,不断调整位置,在马背上的她,潇洒肆意且自信,女子生的好看,一双桃花眼中尽是认真与自信。
谢锦泽看着场上的人,好奇这林清烟这般努力到底是为什么。
时间一直在流逝不知不觉场上只剩下一个沙球,双方皆是15个沙球,最后胜负就在这瞬间,双方气焰皆是紧张,只是林清烟依旧是慵懒的语气:“宁公子,胜负在此一举了,可别掉以轻心。”
宁凛扯了扯嘴角:“多谢林姑娘提醒,你也是。”
宁凛把箭放在弓箭之上,他瞄准,将箭射出,可此时却起了风,箭偏了。
林清烟眯了眯眼,与宁凛同时射出,但她却未偏,不偏不倚正好中。
宁凛瞳孔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怎么可能?!”
林清烟将视线收回,看着旁边气急败环的男子笑了笑:“宁凛我提醒过你的,不要掉以轻心。可你还是不听。”
她从马上下来,微微欠身:“承让了,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