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冷!”
齐司看过去,发现是一位身材相当高大的女性,但是却穿着一种奇怪的暴露而又“绚烂”的紧身衣。她见齐司醒了,便坐到喷水池旁的瓷砖上,斜眼盯着齐司。
“……呵,你好?”
女人实在是太高大了,即便坐在瓷砖上,也比齐司高出许多,齐司估计这位“高手”的身高应该已经超过3米了。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齐司。有一说一,女人给人的感觉让齐司想起了自己的超能力,也就是潮汐,两人都是穿着奇怪的暴露而又另类的衣服,而且都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不过女人的疏离感他感受不到针对自己的意思,而潮汐却总给齐司一种针对自己的感觉。
“呃,没事我就继续了?”
齐司受不了沉默的氛围,只好弱弱地开口说道。
“你还是不要那么频繁地观察花比较好,凡人的大脑想要理解一整个宇宙的意义还是太过勉强了。”女人站起身,庞大的身躯投射出的影子一瞬间将齐司埋没。
“我是无垠,被那个叫我我的混蛋困在这片花海的囚犯。”
“囚犯?”
“我曾经焚烧过那些家伙的聚集地,就当我是纵火犯吧。”
无垠低下身子抚摸周围的花朵,无奈地叹气道:“我我将我困在这里,让无数宇宙的奥秘冲击我的意识,以此来惩罚我,每当我支撑不住时,他又会将我恢复,如此往复。”
“可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
“是啊,自从你来了以后,他就一直让我处于清醒的状态,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喜欢折磨人,谁又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折磨?齐司回想我我给他的感受——一个非常神秘的谜语人,这样的人居然还是一个出了名的虐待狂?他猛地一激灵,感觉这个世界和他自己那个被超能力者支配的世界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不要说我我还是这个【节点】的【真】了。
说到这,齐司突然想起来,我我一直以“我的朋友”称呼齐司,在评价潮汐的消失时也说是“我们的特性”,自己被传送的理由也说是“世级超能力者和另一位不完整的我们的同类发生了一些冲突”。
难道说,自己是【真】?不对,如果我我没有撒谎,【真】无法离开自己的【节点】,既然不是自己,难道说,潮汐是不完整的【真】?
为什么一位【真】会成为自己的超能力?
难道和自己做的梦有关吗?
“漆黑的野兽、世界的毁灭、过往的历史、世界的本质、存在的意义、最后的答案……”
齐司喃喃低语着,又沉溺在自己的思考中。
唰——
无垠又把水倒在齐司的头上,阻止了他的思考。
“你找到答案了吗。”
“我才看了两朵花,怎么可能找得到答案?”
“不一定需要看过所有的花才能得到答案,”无垠苦笑着,“我看了成千上万的花,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如果你找到了,告诉我。”
“……哼哼,至少加个‘请’吧。”
“……请告诉我。”
不知为何,齐司心里多了几分得意,不过只是暂时的,他再次开始探索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