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游乐园的事后陈一鸣就走到大门与方达会合,方达见到陈一鸣也是耸了耸肩示意他和他走。
“师父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刚才在树林的时候为什么阿海说我和他是一样的?”
走着走着陈一鸣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方达见陈一鸣这样问道突然一愣,但只是不容易被人察觉的一瞬又迅速反应过来
“他唬你的你还真信了?没出息,这个叫激将法。你和他怎么会一样呢,你可是我的乖徒……”
方达弹了弹他的脑门又叹气道
“就还剩两个魂灵了你加把劲,等你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任务后我自然会兑现承诺”
说罢方达还拍了拍他的左肩。
陈一鸣听完也觉得心里舒畅多了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天就这么地过去了。
陈一鸣告别方达自己回了家,他从坡上走下看着太阳渐渐西沉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但一切又好像很真实。
夜晚,陈一鸣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到自己小时候有一次过年,院子门口挂着两个红彤彤的灯笼,一朵又一朵闪耀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那年冬天很冷,他的脸和耳朵都冻得通红,一大早起来母亲就给他换上了新红袄,和外婆一起种的那棵枇杷树也长大了。
那时候他才小学,父母都在农村的家里干零工,他印象最深的是每到十月份脐橙成熟的季节母亲总会坐着乡里人的卡车去到园子里给人摘脐橙。
那时候离得地方远,卡车凌晨五点就要出发,晚上快十点母亲才会回来,但母亲回来时都无一例外会给他带上那些长得很奇怪的橙子。
时间飞快一下子又到了他上初中那段时期。
外婆那时还在老家,而他因为升学不得不去城里。
外婆知道他要走就拿了好几个大袋子去菜园子里摘菜,因为他爱吃家里种的黄瓜,外婆就摘了一大袋的黄瓜叫他带上去,生怕他会饿着一样。
画面一转自己躺在一张铺着白被单的床上,一旁的白炽灯很是刺眼,周围消毒水的气味也很是刺鼻。
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他,那声音好像是母亲。
他想睁开眼看看面前的人,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眼睛就像被千层布蒙住了一样就是睁不开,最后他只得筋疲力尽在床上沉沉地倒了下去。
不一会儿画面又来到遇见方达的那个晚上。
方达的出现让他的人生不禁蒙上了一层玄幻的色彩,又好像是命运驱使般他又成为了方达的徒弟,踏上了收魂灵这条路。
虽说当初是因为方达对他的承诺他才同意这件事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觉得方达在帮的并不是他的母亲,倒不如说是陈一鸣自己,而今天阿海说的话让他心里更是怀疑,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做不了。
陈一鸣醒来时满头大汗,不知为什么这场梦会让他有一种生命濒危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下一刻就要离开人世了。
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去学校了。
到了教室他听见同学们好像在议论什么,不等他凑前问和他同桌张明就将他拉住。
靠着他耳边问道,“哎你听说了吗?山头那边荒了好几年的那个游乐园昨天晚上闹鬼了”。
“怎么会闹鬼呢?这么奇怪的说法”
陈一鸣听完愣了一下诧异地开口问道。
“我真没骗你,住那附近的人都亲眼看到了,游乐园大半夜的突然就开了灯,还有小孩的笑声,游乐园的负责人都不在这里游乐园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运行起来”
张明解释道。
“那你怎么看”
陈一鸣听完向张明问道。
张明撑着下巴思索了一番
“我觉得是十年前那些失踪的小孩回来了,虽说是失踪了,谁知道有没有遇害”
陈一鸣当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不能说,就微微点点头。
“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