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苦苦思索:是啊,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从这等人物中习得大梵般若。
上官策(假)却反而开口:“呵呵,或许是他张小凡用什么方法欺骗来的?”
林晚闻言立即笑道:“上官前辈说得好啊!”
“只是要怎么欺骗,才能让天音寺的那位,不改一处,一字不错,心甘情愿地传授大梵般若。”
“我相信大梵般若这等真法,改动一处,不啻天渊之别,可谓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再者我相信能习得大梵般若这等不传之秘的人如此愚笨,不至于被人骗了还不知吧!”
没等普泓和法相开口,普空抢先答道:“天音寺无人如此愚笨!”
“那么问题来了,我小师弟身世清白,家住青云山脚下的草庙村,据我了解,自从命案发生后,他五年都没有下过山,直到七脉会武以后,才有机会下山。这一点我师父师娘,还有我各位师兄可以作证,当然了掌门也是可以作证的。”
“诸位大概知道,凡我青云门者,修行太极玄清道未达到玉清第四层,也就是驱物的境界,不得离开下山。”
“五年前上山,有掌门以及各位师伯叔叔作证,五年内没有下山,这个我师父他们是可以作证的。”说完又看了眼上官策(假),道:“当然,若是不信,可以去调查草庙村命案。”
普泓点了点头,开口:“若是如此,他近期下山必然不可能习得大梵般若,毕竟法相师侄见过张施主功力已然不浅,定是修行一段时间了。”
林晚也点头道:“由此可以推测我小师弟应该是五年前得到大梵般若的。”
有人不解,比如上官策(假)不咸不淡地说:“知道这个有什么用?”
林晚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出口嘲笑道:“感谢上官前辈的提醒,果然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不像我和在座各位智者。”
“在那之前,我小师弟不过是个小小孩童,估计十岁或者十一岁,他凭什么得到大梵般若?”
听过林晚的一番说辞,张小凡有些惊讶,竟然推断出他修行大梵般若有多长时间了。
而众人也意识到五年前,不过一十岁稚童的张小凡,怎样才能从天音寺高僧大师那里得到大梵般若,更别提就是现在的他也未必做得到。
因此张小凡不可能习得大梵般若,偏偏他又学会了,真是自相矛盾。
众人不解,苍松更是邹着眉头道:“说不通啊,张小凡他到底得到大梵般若的?”
林晚看见众人神情恍惚,面带迷茫,拍了拍手,方才一字一顿道:
“如果是有人传授呢!”
殿内上下更是疑惑不已,上官策(假)在座位上阴阳怪气:“你不会搞错了吧!”
相反的是,普泓和法相却闭目垂眉,不置一语。
而跪在地上的张小凡听到“有人传授”时,脸色变白,神色骇然,心情复杂,既有生怕那个人名字被说出来的紧张之感,又有终于暴露后的解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