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龚九缓缓的从屏障之后走出来,目光灼灼的朝他看过来。
南冶一阵心虚
他默默捏紧了垂在袖口中的拳头,用牙齿咬紧了下嘴唇。
他派人将龚九给禁锢起来逼问玉玺的下落,哪知被龚九给逃脱了
转而一想,那些人他都是以长公主的名义调动的,龚九最对也之能查到长公主的头上,查不到自己这里来。
如今长公主已死,死无对证
心底稍稍松了一些,他默默长舒一口气。
“将人带上来”
龚九尖锐的嗓子一响,就看见侍卫押着一个人从门口进来。
那人跪在御前连连求饶:“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被威胁的”
南冶朝那人看过去,刚刚松了的心弦瞬间绷得死紧。
他的瞳孔之中充满了恐惧。
龚九扯着嗓子道:“你回头看看,是否是太子殿下指使你将那碗有毒的银耳莲子羹送去养心殿的?”
那人颤抖着身躯,战战兢兢的回头朝南冶看过去。
在与南冶对视上眼神之际,他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太子殿下指使的奴才”
南冶皱着眉头怒声道:“你胡说!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
“奴才不敢在皇上面前说谎!奴才确实是被太子殿下所威胁太子殿下说,若奴才不听他命令的话,他就杀了奴才一家老小!”那人将头深深的扣在地上,一下一下,声音响彻大殿。
额头上的血顺着脸淌下来。
那情景,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敢在君王面前撒谎。
南冶努力为自己辩解着:“父皇,儿臣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他在诬陷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