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季桎的话语很快让悸安凉情绪平复下来。
“我说怎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困,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起床铃都听不到,都是被舍友叫醒的,原来是被下药了。”
悸安凉有睡前喝水的习惯,为了确保能在睡前喝上一杯温水,她通常会在早上用保温杯装好热水放在寝室。
“虽然这个人着实变态,但在无数次接触我的时候并未实际上伤害我,虽然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还有一点点理智,虽然恨我但还带一丢丢爱。”悸安凉五味杂陈的摸了摸腰上的绷带,以及身上干净的衣服。
突然,悸安凉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他帮我换了衣服??!!”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桎端着一碗海鲜粥推开了房门。
“TM天杀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无知还是故意的,不知道海鲜是发的啊!!!”
“你先喝粥,我帮你换药”
悸安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的伤口又裂开了,将白色的床单不知不觉染成通红。
悸安凉并没有说话,只是像小兔子一样乖乖的小口喝着粥,任由季桎的动作,因为她大概已经摸出了季桎的“尿性”毕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说不定乖乖顺从加适当的引导还能够“反水”。
“我们小悸真是乖宝宝啊。”季桎一边温柔的说,一边用白皙纤细的手若有若无的抚过悸安凉的腰间。悸安凉情不自禁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季桎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你看人生苦短,何必为了一时的爱恨情仇而葬送了一辈子呢?要不你放走我,我什么也都不对外说,咱们就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这事咱们就都忘了,安安稳稳的过人生的下半辈子行么?”悸安凉的声音很平静,循循善诱。
季桎此时仿佛听觉失灵罢了,仅仅是安安静静的包扎着伤口。
悸安凉心又不自主的凉了半截,“算了,我困了,我想睡觉,请你出去吧。”
“亲爱的,不要忘了,这可是我的房间哦。”季桎笑的眉眼弯弯,人畜无害,少年般的面容着实俊美,活力,青春。
“宝贝,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