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元教官完成了自己今天第一次的临检和任务安排之后,就转身离开。
室元教官走后,早就因自己不仅要完成自己那20份学员守则、50份班长守则,还要代别人完成近80份学员寥寥无几是任务而有些抓狂的三浦贵文立即站到队伍前面,想要宣布队伍解散。但是杜公平阻止了他。
杜公平来到队伍之前,目光扫视大家,“我是杜公平,警员编号120707,是这周的值班房长!接下来,由我进行大家的工作分工。”
三浦贵文立即想要带头拒绝,“凭什么!”
三浦贵文转身想拉自己的几个兄弟伙散场时,发现自己的几个小兄弟竟然也没有听他的意思,反而拉住了他。
杜公平看到自己已经得到大家的支持后,立即开始自己的工作安排和分工。
杜公平,“有人会熨衣服吗?”
立即有一个人举手。
杜公平,“你说!”
那人,“我父母是开始洗衣店的,所以我从小就会熨衣服。”
杜公平,“那么由你来为大家熨衣服,大家帮你承担你其他的工作,好不好?”
那人,“好的。”
杜公平又接着问。
杜公平,“有人会擦皮鞋吗?”
又有两人同时举手,杜公平只指了其中一个。
这人,“我的家是开鞋店的。”
杜公平,“那么今天的皮鞋你帮大家擦亮,大家帮你承担其他的的工作,好不好?”
这人,“好。”
分配完两个专业性很强,很多人并不擅长的工作后,杜公平把目光看向三浦贵文和装备长。
杜公平,“今天由我们3人,首先进行卫间的洗理,之后大家按照编号3人一组,每天轮流打扫,大家有没有意见?”
立即有人同意,“这很公平,我们没有意见。”
大多数人都表示同意,三浦贵文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想要拒绝的想法。
大家都没有意见,杜公平接着开始对其他任务也开始进行劳动分工,“每房也一样,根据编号,2人一组,进行打扫楼梯和走廊从所有编号最后3个向前数,轮流进行打扫。大家有意见吗?”
所以人点头同意,但是三浦贵文却举起了手。
杜公平,“什么事?”
三浦贵文,“我今天还有许多抄文需要抄写。”
杜公平,“那是你自己的事,所以这个你自己处理!你可以找人与你换班,但是工作必须有人进行承担。”
三浦贵文转头看向自己的兄弟伙,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承担,更没有人与他直视。大家准备离散的时候,杜公平再次提醒。
杜公平,“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教官今天晚上一定会突击检查的,所以所有承担工作的人员请注意,大家都认真工作,不要给教官处罚我们的借口。这样很可能造成所有人员被罚。大家一天了,都非常辛苦,不要造成所有人跟着自己都无法睡觉。”
杜公平说完,目光看向旁边的三浦贵文。
三浦贵文,“看着我,干什么?”
杜公平,“你说呢?”
当天晚上,教官果然过来进行了突击检查,不过由于杜公平准备充分,所有学员都安全过关。这使之前还对杜公平有些怀疑的学员慢慢信服了起来。当然是除了对杜公平一直保持着哀怨的三浦贵文,三浦贵文是一定对杜公平哀怨到底的。
只是这样哀怨已经被自己繁重的抄写任务给压得全部忘记。
宿舍的要求是10:30准时关灯的。所以10:30一到,三浦贵文和他们那几个同样拥有作业的兄弟伙就只能到走廊或卫生间进行作业书写。这一过程中,由于别人只有20遍的小抄,所以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只是三浦贵文一个人无比悲催地整整抄了一夜的小抄。快凌晨时,才把所有小抄写完。
但是他刚刚倒到自己的床上,还没有睡几分钟,就被身为房长,负责叫醒所有学警的杜公平给叫醒过了来。
于是所有的哀怨终于爆发。
三浦贵文,“你要干什么?”
杜公平,“已经是该起床的时间,所有必须到操场集合!”
三浦贵文,“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昨晚几乎一夜未睡。”
杜公平,“已经只剩15分钟了,再不起床就会以到的。”
三浦贵文继续赖在床上,“15分钟,没有问题,我会注意的。”
见三浦贵文始终没有起床的意思,杜公平只能强硬把他从床上拉起,这立即引起了三浦贵文的暴怒。
三浦贵文,“我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杜公平,“是你一个人迟到,但是由于你是班长的缘故,教官可能会处罚所有学员的。你决定要这样做?”
三浦贵文,“处罚就处罚了!又不是没有被处罚过。”
杜公平目光直视着三浦贵文,“所有学员都被你连带处罚,你也不在乎?”
三浦贵文,“是又怎么”
杜公平的话,立即引得还没有离开宿舍的7、8个学员同时围了过来,眼睛中射出怨恨的目光。这使三浦贵文准备说出的话停回到口中。
三浦贵文,“知道了!起床?没有问题。”
在杜公平的监督下,三浦贵文终于按时到达了操场。这时,这里的一些学员应该是从刚才过来那那几个学员的故事讲述,同时向三浦贵文投来了不满的目光。还没有等三浦贵文查清人数,远处室元健一郎已经走着标准的小军步,向着这里走来。
杜公平,“集合!”
杜公平看三浦贵文还在纠结在人数是否有缺少的事情上,已经忘记了这个关系一步,立即代替他发布了命令。所有人立即条件反射般,整齐在场中排列成3列整齐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