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晚那茶楼里,你是没听到,几个人坐在那里高谈阔论,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把萧若云和先皇后从长相到性格都挨个分析了一遍,说的好像此事铁板上钉钉,他们亲眼见证过似的。
结果不料我们吃完饭前脚刚出来,后脚就见大理寺的人冲了进去,大喊着是奉公主殿下的命令,过来辑拿一些造谣生事的反贼,
这举动一出来,自是瞬间搞的大街上、茶楼里都人心惶惶。”
“嗬,这么精彩的画面呢,只可惜我没去,倒是生生给错过了。”
听说这萧若云如今这日子过得竟如此憋屈,别说阿离,就连左沐听得也不由得喜从心来,心情瞬间也跟着好了一大半,
“话说回来,怕只怕萧若云这般,出发点是为自己好,只想着借武力将此事硬生生压下去,
殊不知,她这样根本就是事与愿违,你这种事,根本就是越盖传的越邪乎,消息飞的越快吧?”
“谁说不是呢,如果她不搭理的话,或许街头那帮老百姓传着传着,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就不说了,
结果她非要出狠招,使劲镇压,到最后也只能是越镇压,那传言街头巷尾传的越津津有味了。
我可是听说了,那萧若云为此很是头疼的很,私下里都不知道偷着摔了多少东西,背着大渝皇杀了多少人呢,只不过这些事,那叫夙夜的都为她捂着盖着,没敢声张罢了。”
“哦,如此说来,这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左沐想了想,忙笑着向阿离分析道,
“想来只要借着这件事的东风,一旦你找到那两个证人,揭开先皇后的死因,
那萧若云定会趁机大展拳脚,和曹家大闹一番,以此向全天下证明,她对先皇后的孝心,这样以来,我们就能坐山观虎斗呢。”
“阿离也是这么想的呢,只要找到了这张庆和秋芳,咱们就再也不用怕了。
接下来就只需耐心等待着,冷眼旁观,只等那萧若云和曹家拼的你死我活之后,咱们再突然出手,将这两方人马给彻底灭了,”
阿离说着,忽然萧若云前段时间对左沐的祸害,不由得咬着牙关,恨恨道,
“这曹家是罪该万死不假,但是这萧若云又何尝不是蛇蝎心肠,想当年因着她那追杀,害的姐姐你坠崖受了多少苦,所以如今逮着这个机会,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
说实话,见如今阿离说话行事全向着自己,连和他有血缘关系同父异母的姐姐,为了自己都不惜翻脸除掉,
左沐心中也是瞬间感慨万千,觉得自己这一趟大渝之行没有白跑,阿离这个兄弟也没有白疼白救。
思及此,遂拍了拍阿离的肩膀,很是欣慰道,“行,只要你有这份心,哪怕是不杀她萧若云,姐姐这心里也已是暖暖的,很知足了。
看来我这阿离弟弟,经过这些磨难,是真的长大了,遇事也有自己的主意,晓得多方考虑了,
至此回去后,我这心也就真的放下了,姐姐在西夏就只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嗯,我这边剩下的自是一切都好安排,只是一想到姐姐你这路程遥远,又要大老远的辛苦回去,阿离心中就甚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