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璟律眉间微皱不耐烦道:“知道了母妃,你整日如此说我都能背下来了,我是父皇的长子,对我寄予厚望。”
“夏言蹊那个小东西,你是如何想的呀。”郑妃见儿子不愿谈论这个话题,便又换了一个近日话题问到。
“难不成真要把她送到定北大将军的手上,别忘了睿王马上就要入朝了。”
太子夏璟律:“我当然没忘,此番狩猎父皇遇袭,夏言蹊被绑都来的太仓促了,打的人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思考。”
“我已经和各部的人打好招呼了,只要睿王自己选择去哪,都离不开我的关系,他还不足以对我造成威胁,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对付夏璟誉。”太子愤恨的说道。
郑妃眼珠子圆溜儿一转道:“这才是本宫的儿子,皇位不传给你该传给谁,谁有我儿计谋高超。”
听到这话太子的心情才慢慢好转,得意一笑道:“只要不是去夏璟誉那,就对我构不成威胁。”
母子俩奸诈的笑着。
良久郑妃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挥起帕子,狐媚笑称:“哎呀,看我这记性,把最重要的一件事都给忘了。”
太子疑惑的看着她,眼中透露着不解。
“你舅父回来了”郑妃神秘一笑。
太子舅父,魏懿笛,魏家家主,朝云世家之一。
太子拍案大喜道:“当真?!”
郑妃看着儿子的欢喜欣慰道:“母妃还会骗你不成,如今夺嫡已成定局,好在只是开始,你舅父此刻回京是升职回调,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助力。”
“当然,儿子也想念舅父,如今舅父得迁归来,怕是如今也能回复魏家世族的荣光。”
郑妃得意洋洋的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想她家族此前还在世族中举步维艰,而今如此风光,真是苦尽甘来。
儿子也被封为太子,好日子还都在后面。
心中万般滋味此时尽数消散,唯余即将到来的荣光。
殿外寒鸦栖上枝头,月光宣泄而下,被人遗忘的关雎宫中,仍有一处异与宫内之景的地方。
一颗硕大的梅花树。
树下凹凸不平的小坑上落满了梅花瓣儿。
与殿内诸般景象相比,称得上是如仙般的景色了。
月光一倾而下,照耀在树上,势若雪海。
可以想象出赖丘时期这里的盛景了。
宫内宫外皆无人气,是真正的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