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说那酒我不喝了。
潘安装作为难,说自己是真唱不来。
温容一歪头,眨着眼睛说,“要不我先喝了你再唱?”
潘安没忍住笑了,心想,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单纯的姑娘。
“好!”一伸大拇指,夸赞她,“女中豪杰!我再推辞,也显得太小家子气了。就给温大小姐,献丑唱一曲。”
潘安寻思一首歌换杯酒,划算。就站起来随便找了首歌,嚎了起来。
没唱两句被温容给切了。温容仰着脸说不行,要唱一首表达感情的歌。
潘安寻思了下,坐在了温容身旁,对她说,他常听一首歌,可能她不太会喜欢。这首歌叫《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温容声音里有些兴奋,似乎遇见了知己,“我知道这首歌。你还喜欢这个?”
“那把枪,被你扔了,我也没有说用不上那玩意……”潘安压低声音,一句句唱来,心境也逐渐被带入进去。
温容眉头微蹙着,听着歌,一口口把酒喝完,把杯子慢慢放下。看看字幕,又看看潘安,眼神里逐渐若有所思。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潘安唱着,伸出手去,握住了温容的手。小手温凉、柔若无骨。
潘安打定主意,唱完最后一句,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就要顺势亲过去。
可副歌刚起,温容就挣开潘安的手,“对不起。”
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离去。
十分钟后,潘安得出答案,她不会回来了。
挫败感突如其来,潘安坐在那,在这种挫败感中又一下想起,过去遭受过的失败、羞辱、否定场景全一股脑涌入脑海。让他烦躁异常,坐立不安。
坐不住,潘安站起来,和李文武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抽烟。也顺便给了俩男女深入交流的时间与空间。
抽完了烟,潘安问前台,有没有一个女孩打车走了。前台说好像是有。
潘安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解脱,心想,今儿算走了眼了。
他准备去包房外边的洗手间放水,却怎么也推不开。
路过的保洁说,有个女孩进去了一直没有出来。
潘安心里打了个突,心想不会是温容吧。
他让保洁去拿钥匙。
保洁拿来钥匙,潘安说你等一下,里边的可能是我朋友。
潘安打开门,透过门缝一看,果然是温容。一个人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弯曲,头部低垂至自己的双腿,一动不动。
潘安忙挤进去,赶紧关上。他看不到温容被长发遮住的脸。走到她身边,用手指拨开长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脸颊滚烫。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没有看到呕吐物。
潘安叫着她的名字,试图把她拉起来,她毫无反应。
潘安吃力地托着她的两胁想拉她起来。
当她站直的时候,她蓬松的休闲裤却缓缓滑落下去。下身全裸,展现在镜子里。
潘安自认为早已过了容易丧失理智的年纪,但面前这个沉醉的姑娘仍然令潘安浑身燥热,难以遏制心头悸动。
好容易定住了心神。潘安跨过马桶,双手从后面轻轻箍住她的小腹,缓缓坐向马桶,温容软绵绵的坐在潘安腿上,下身几乎完全裸露。镜子里的景象让潘安呼吸急促,有个地方开始发硬。
潘安手忙脚乱,好容易帮她把裤子提上穿好,才发现自己已大汗淋漓。
潘安找人把温容扶下楼,放在车后座上,又招手把前台叫过来,让她去包间叫朋友走。前台应了一声,也不敲门,直接闯进房间,立刻传来李文武近乎咆哮的咒骂。
潘安知道,今天晚上,李文武所有的安排已成徒劳。
送两位姑娘回学校。一路上潘安没有说话,让代驾尽可能平稳的行驶。
车过减速带时一个颠簸,潘安听到温容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心道不好,忙说,“打开车窗!”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