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标兴奋地打了白翻译一下,“酒来了,你快闻闻快闻闻!”
白翻译:“你这光闻哪行啊,得尝尝!”
黄金标反应过来了,“对对,得尝尝!那谁,保禄,拿碗来!”
保禄赶紧后厨拿了个碗,孙友福拎了个酒提子,打了一提,倒碗里,给白翻译先尝。
白翻译:“嗯,不错,是好酒。”
黄金标接过来品了一口,吧嗒着嘴,“嗯!嗯!好酒好酒!你们也尝尝。”
孙友福接过碗来,和他们几个排着尝。
黄金标:“怎么样啊这酒?”
孙友福:“是不错,跟咱们这儿的就是不一样。”
黄金标:“什么叫不错,那是相当的不错!我找人买的,那还错的了?保禄你说呢?”
保禄:“你问他?他哪会喝啊,再好的酒他喝都一个味儿,净瞎喝。这酒你不能光喝,还得会品,就拿这个酒来说吧。。。”
水根:“行啦保禄!别这儿聊了,赶紧后厨备菜吧,天不早了,吃主都来了。”
黄金标:“哎哎哎!等等,先把酒放好了。这坛没开的,放后院,屋里,看好了啊。这坛,放柜台里头,也看好了。”
等都弄好了,黄金标又叮嘱保禄:“你今晚这菜可得上心了,这么好的酒要是配咸菜,他,他可惜呀!”
保禄哈哈笑:“您净说笑话,哪能给你配咸菜呀!这后厨鱼呀肉啊都全,肠啊肚啊的也都有。放心,保证跟这酒他完美喽!您就擎好吧!”
黄金标:“得嘞!”
这时,刘副官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只鸡。
水根:“呦,刘副官,怎么你下馆子还自己带着菜?”
刘副官:“谁说不是的。不光带着菜,还带着酒呢。这酒不是来了吗?”
水根:“这您也知道?”
刘副官:“能不知道吗!我大哥说今儿个好酒来了,我就弄了只鸡。咱也不能老是肠啊肚啊蹄子咸菜什么的,跟这酒他也不搭呀。”
黄金标:“你看看你看看!”
刘副官:“保禄,今天有鱼没有?”
保禄:“有,今天,新鲜的。”
刘副官:“那就太好了,就用它,和这鸡,做个你拿手的那个。”
黄金标:“对对对!就做那个叫什么鱼焖鸡的。”
保禄:“是鸡焖鲤鱼驴肉焖鸡!”
黄金标:“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白翻译:“这是个什么物件?”
黄金标:“这您都不知道?没吃过?”
白翻译:“我哪有您有口福啊,吃完了地上吃天上的,吃完了水里吃泥儿里的。”
黄金标:“咳,瞧你说的。不过这菜他确实不一般我跟你说。。。我先不跟你说,等吃上了你就明白了。”
说完一指保禄一指鸡:“哎,保禄,赶紧弄后面收拾去吧,人差不多了,该上菜了。”全福接过鸡,和保禄后院忙去了。
白翻译他们仨围着一个桌喝着茶,水根伺候着,他随口的问到:“今晚上就你们仨?”
白翻译:“还有一个,忙完了就过来。”
水根:“谁呀?”
白翻译:“宪兵队的吉田少佐。”
水根:“吉田?哦,就是那个野尻司令的秘书?”
白翻译:“秘书?那叫书记官,那可是上面派来的!”
水根:“那怎么才少佐呢?”
白翻译:“少佐怎么啦?别看军衔低,职务比野尻太君还重要!”
水根:“是吗?”
白翻译:“当然!这安邱的作战军事防务什么的,要人家拍板上报,等上边同意了,野尻太君才能执行,下命令。好多事,连我都不知道。这可都是机密啊,别给我传出去!”
说完回头四处看了看。
水根:“怪不得这人他不常来,原来他。。。这么忙。”
白翻译:“知道就行了,他也是一酒鬼。放开了量,我俩都喝不过他。”说完了一指黄金标。
黄金标:“就他?瘦不拉几的,有多能喝?”
白翻译:“你要不服,今晚就试试。”
黄金标:“行!今晚我要不给他喝趴下,我黄金标仨字倒着写!”
白翻译:“标金黄?”
“哈哈哈哈!”水根和刘副官大笑。
于是他们就慢慢等着,聊着。一会天也快黑了,人也来了,菜也上桌了。一伙人吆五喝六地喝到后半夜。期间水根进进出出的上着菜,黄金标他们互相拼着酒,不断的夸酒好,菜做的好,还拉着保禄也灌了几杯。到最后,黄金标是被人家搀着离开的,拍着水根的肩膀,“水根,我服了!这吉田兄弟真海量,你,给他灌两瓶,带走。”
水根:“那你就不带几瓶?”
黄金标:“我带什么呀?这咱自己的馆子,想喝就来。不过这酒,是真好!好也不能再喝了,再喝,吐了,他可惜呀。你说是吧。。。”
水根:“行了,赶紧回去吧。”
白翻译和吉田状态尚可,晃悠着出了门。刘副官架着黄金标,都走好远了,还能听见黄金标嘴里不停的说着。
这一夜,高的高,好的好,可有人却十分的难受,就是孙友福,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