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义听到时迁的名字,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心想你问一个小偷,知不知道自己的祖师爷是谁?这不是撞在枪口上了嘛!
不过对于这个人物是否真的存在,陈恩义也不敢确定,毕竟在金庸的世界里,郭靖还被设定成了“赛仁贵”郭盛的后代呢。所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于是,陈恩义再次阻止了朱明说书的冲动,面色平静地回答道:“鼓上蚤时迁嘛,我当然知道啦。
当年梁山好汉大聚义的时候,他可是一百单八将之一!
在一百零八位头领的大排名中,他排在第二位……倒着数的。
哦,对了,他不是在征讨方腊后因病死在了杭州吗?他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明再次被陈恩义打断,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没死,当年,时老门主在杭州得了搅肠痧之后,本来以为只能闭目等死。
哪知道老门主命不该绝,遇上了灵鹫宫的主人虚竹子他老人家。虚竹子本是少林寺的高僧,自然慈悲为怀,出手救下了时老门主……”
陈恩义听到此处,瞥了瞥嘴,暗中想到道:“行吧,虚竹那就是个挂王,连视网膜移植手术都能做,区区一个肠梗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听朱明继续说道:“……那时节,梁山好汉刚刚和明教方腊大军的大战刚刚结束,一百零八个头领死伤惨重。
时老门主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便不想再回朝廷,去趟那尔虞我诈的浑水。就拜在了虚竹子的门下,跟他回了灵鹫宫,创立了这神偷门!”
陈恩义听着朱明的讲述,心中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
“这么说来,神偷门和灵鹫宫还有渊源咯?”陈恩义好奇地问道。
“不错,灵鹫宫乃是逍遥派的分支,我们神偷门也算是逍遥派一脉相传。只是,如今的江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模样,我们神偷门也早已没落……”朱明感慨万千,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陈恩义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神偷门和逍遥派有关系,那么你们一定也修习了学多逍遥派的功法吧?”
朱明苦笑着摇了摇头:“逍遥派的武功秘籍早就失传了,就是剩下来的那些残篇也轮不到我们来修炼。”
陈恩义心中一沉,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继续问道:“如此说来,你便是那时老前辈的徒子徒孙喽?”
朱明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接着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陈恩义,然后继续说道:“你可别小瞧我们神偷门啊,我们门中可是出过不少英雄豪杰呢!
当年岳元帅组织北伐,我们神偷门的人也成参与其中,负责刺探军情和焚毁敌军粮草呢!”
陈恩义听后,知道朱明是怕他看不起他们神偷门,不禁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我也是个小偷,怎么可能会瞧不起你们呢?”
朱明听到这话,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瞪了陈恩义一眼,然后认真地解释道:“不过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偷!我们说到底依然是一个江湖门派,我们从来不会去偷普通老百姓的东西,只会去做那些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事情!”
陈恩义无所谓地笑了笑,心里暗自嘀咕:“是是是,你们是二班的,真是的,贼就是贼,哪有那么多规矩可以讲?”